“你被陰百川抓住後,怎麼還能在小乘關聽到我的事情?”
“嗬嗬.....看你這表情,原來你也有想不通的地方啊?要我說出來可以,你必須答應放我離開。你放心,哪怕我就是死也不會透露關於你的辦點事情。”
“抱歉,陰陽教那些人陰險狡詐,我實在不願冒這個險。你現在不說,早晚有一天我也會.....你這是幹什麼!”
“如果再加我這副身子呢?”
沐嫣臉色變得複雜起來,一隻拳頭緊按在臥榻上,咬著嘴唇,毅然開口。而後隨顫抖的話音,將自己袍領扒開,露出半點****隨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著。那雙水眸也因之在昏暗的劇烈顫抖,血絲密布中,隱現點點清淚泛湧。
“我隻想找陰陽教報仇,帶我出去吧,我願意陪你一次。”
“抱歉,我對你不敢興趣。你還是好好休息,等你腦子內屬於陰百川的意念消失後,我會讓柳伯父他們放你出來。至於你出去的事,我還是不能答應你。”
他毫不猶豫地轉身,沒有再多看一眼。
這沐嫣已經痛恨陰陽教已經到了完全喪失理智的地步,對接下來回到小乘關,一旦找到那些蟄伏下來的陰陽教眾,毫無疑問地會展開瘋狂的報複。可論實力,最終隻是螳臂當車、蚍蜉撼樹而已。
“嗬嗬.....看來我是回不去了,與其如此,那我還不如死在這裏。”
“慢著!”
驀然,一聲嬌叱傳來。蠻海四重鏡的道行氣息在身後驟然出現。當他猛然回過頭時,卻是發現軒媚抓著沐嫣的手,並將那股蠻海三重鏡的道行強行壓製。
“你怎麼來了,軒萱?”
“軒萱在我的戒指裏呢,沐姑娘,請你自重,關於你的請求,我替夫君答應了。夫君,這裏說話多有不便,我們還是出去說吧。”
軒媚察覺到沐嫣在說出這番話後,已經沒了自尋短見的想法,這才將手鬆開,拉著他就往外走去。
“夫君,我先前從你空間戒指內拿了一枚隱符紙,我也不不是可以要聽你們說話,實在是.....”
“沒事,不過你怎麼能答應沐嫣?你這麼做一定有理由吧?”
軒樓斥責一聲,但一看到她剛才那副毅然樣子,口氣也隨之緩和下來。
“嗯,這沐嫣在陰百川手中飽受折磨,這麼痛恨陰陽教,甚至還不惜以自己的身子作為交換條件。我忽然覺得她好可憐,當初在我們祖地時,還是那麼狂傲。可現在.....夫君,我們還是幫幫她吧?”
“不行,如果隻是同情的話,你想過沒有這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危險。在沒有去道教前,我還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麼做,實在太危險了。”
他瞥了眼已經蜷縮著身子開始啜泣的沐嫣,仍舊小聲與軒媚交流著。
“夫君,答應她吧。再說,我們手中除去贈送給柳伯父他們的那些,至少還有一半在我們手中。我們大可以借著隱符紙讓沐嫣隨時藏匿起來,或者是藏入你另外一枚空間戒指當中。我想隻要保護的好,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再者,沐嫣跟陰陽教的人待了這麼久,情況一定比我們熟悉。”
“嗯,那好吧。”
“夫君真好,這是獎勵你剛才表現的。不錯,有進步。”
話音剛落,軒媚伸過雙手緊緊抱著他,緊閉的雙眸中,一點春意泛湧。而後僅在兩排皓齒輕動間,隨著驟然傳來的疼意歸於虛無。
嘶......
“這沐嫣在我們沒有會道教前就得跟我們住一起了,你給我老實一點。哼!”
“呼!”
在軒媚把話說完後,總算是將皓齒從自己的嘴唇上挪開。他看著那一本正經地樣子,頓時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放心吧,這種事我才沒有興趣。沐嫣要跟我們走,那我還是先去跟柳伯父他們打聲招呼吧。”
“嗯,你先去吧,我去把她帶過來。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話,最好給我老實一點。”
“嗯,知道啦。”
軒樓尷尬地笑了笑,而後以飛快地速度向山洞外狂奔。
“孩子,你終於出來了,之前軒媚也進去了,她人呢?”
“她正帶著沐嫣往我們這來,柳伯父,我想跟你商量件事,這沐嫣可能得跟我們走.......”
“孩子,你這太冒險了,若是被陰陽教那些人有所察覺,你們的情況隻會更加糟糕!”
“關於這點,我們在裏麵就已經想好了。反正我這枚戒指內還有這麼多隱符紙,相信也夠用一段日子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