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路邊走,哪有不濕鞋,這是引水上身,引火自焚麼?藍雅的心在哭泣,心裏懊悔極了,自己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嘴呢?認命吧,不!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在易莫的臉距離藍雅麵若桃花的臉頰隻有不到兩寸的距離的時候,藍雅終於鼓起了勇氣,聲音如蚊子般嗡嗡的說:“你不能……不能這樣……”
“藍雅老師,你這是幹嘛,我不能怎樣?我是想給你的腳上藥呀,你這是什麼表情,嗯?臉這麼紅,難道發燒了?”易莫狡黠的看著藍雅,戲謔的看著她,玩味的說著。可是心裏卻叫囂著說,哼,讓你欺負我,讓你欺負我!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嘿嘿嘿嘿!
易莫說是這麼說,想是這麼想,但是在這些念頭之前,易莫看著眼前這個集嫵媚和誘惑於一身,已經放棄抵抗的藍雅的時候,心裏也有一瞬間的失神,但是心裏很快多出了兩道模糊的人影,又想起自己這樣做隻是為了報複一下這個可惡的老師後,就心如止水起來,這才調笑的說。
藍雅聽到聲音,猛地睜開了美眸,卻發現易莫已經在三尺之外,正笑吟吟的看著她,眼裏清澈無比,沒了之前的色迷迷的表情,手裏還晃著一個玉瓶。感覺到自己臉上的灼熱,連忙把頭撇向一邊,不敢直視易莫的眼睛。
“藍雅老師,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呢?”易莫見藍雅轉過臉,也學著之前藍雅一樣低頭去瞅她,露出一副天真無邪的笑容。易莫的心裏可開了花呀,哼,惡有惡報,惡有惡報!
感覺到易莫的視線,藍雅此刻的心情絕對不比之前易莫更差,真是風水輪流轉。隻是強作鎮定的說:“我……我沒事。”
“沒事?那就好,那就好,”易莫見好就收,不敢把這女人逼得太急,連忙轉移話題說,“哎呀,老師,你看你的腳,白白的,腫起來跟個白麵包似的,再不上藥,以後估計就這樣咯,嘖嘖嘖。”
“你……”世上沒有那個女人不愛美,藍雅聽易莫這麼形容她的小腳,不由怒起,你小子怎麼可以用這麼粗俗的形容詞來描述自己有些微微“發福”的小腳呢?於是隻說了一個字就沒了下文。心裏卻想道,這可惡的小混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應該說老師的腳像白麵包,”易莫見母老虎要發飆,連忙認錯,然後繼續說,“其實,其實,這腳也沒有像白麵包那麼誇張,頂多就一小豬蹄兒。”
“別——別生氣呀,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嘿嘿,嘿嘿。”易莫見藍雅眼裏都快噴出火來了,連忙說道。
易莫剛說完後麵半句話就覺得不對,今天我的嘴巴怎麼就這麼缺德呢?該打,該打。
“來,我幫你上藥吧。”易莫連忙打開玉瓶的瓶塞,一股藥香撲鼻而來。。
“我自己來!”藍雅看都不看易莫一眼,一把搶過易莫手裏的玉瓶。
“你這樣塗抹藥酒根本起不到化瘀止痛的作用。”易莫見藍雅的玉手在扭傷的地方輕撫著,忍不住說。
藍雅隻是瞥了他一眼,根本不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依然自顧自的抹啊抹的。
得,這丫頭脾氣還真倔,讓她這樣磨蹭什麼時候能豬蹄變成那纖纖玉足,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易莫想到就做,一把奪過藍雅手裏的藥酒,又強勢的一手抓在她的小腿上,把她細嫩的小腳放在膝蓋上,動作看似粗魯,但手下卻十分輕柔。
還沒等藍雅有所抵抗,沾滿藥酒的溫暖的大手就貼在她的足踝處,催動真氣配合著力道恰到好處的揉搓起來。
藍雅隻覺得足踝處一陣陣熱力從易莫的手中渡到她的腳上,滋潤著浮腫的關節,身體一陣酥麻,感覺舒服極了,差點沒忍住叫出聲來,臉上更是紅撲撲的,仿佛一個誘人的紅蘋果。
易莫本來以為藍雅一定會伺機報複,給他增加工作難度,可是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麼配合,心裏暗暗得意,小樣,讓你得瑟,你不是母老虎嗎,怎麼不發飆,還不是降服在哥的淫威下,嘿嘿。
想是這麼想,但體麵話還是要說幾句的,總不能一直冷場下去。於是易莫露出一副憨厚的笑容,傻傻的抬頭望了藍雅一眼,說:“藍雅老師,我的手法還湊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