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作為敏捷係的武者,前田清河最無奈的就是力量太弱,弱到竟然連一個新手都比不上,再加上公孫侯有心算無心,悲劇的前田清河如斷線的風箏,噴著鮮血飛了出去,撞在堅硬的裝甲車上,彈了起來,摔到地上,滾了幾圈,沒了聲息。
"隊長,這家夥不會這麼不經揍吧?"公孫侯看著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前田清河,看到他扭曲成了詭異的一團,心中十分擔心,可千萬別出人命啊。
武者之間私鬥沒問題,但是下死手的話,可是會引來執法隊的。
"沒事",馬孫幸災樂禍的笑著,看到死對頭倒黴,那種感覺別提多爽了,"那小子屬蟑螂的,死不掉的,你不知道,有一次,獵豹把他的屁股都咬爛了,結果,一個月後,還不是活蹦亂跳的。"
有了共同的敵人,兩個人瞬間覺得親近了很多。
經過這麼一出,馬孫也不再小瞧公孫侯這名新人。
如此腹黑陰險,就算是新人,也不是一般的新人啊;有狡狐之稱的前田清河多少年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了。
一想到這個新人就要成為自己戰隊的成員,馬孫就心潮澎湃,第一次,馬孫對自己的戰隊充滿了希望。
"走,小兄弟,帶你去見見其他的隊友,要知道,暴力熊戰隊的每一個成員,都是響當當的好漢。"
說完,兩人大笑著揚長而去。
直到兩人離開,前田清河的四個隊友才趕緊跑上前來救助自己的隊長。
馬孫的暴力,在前進基地可是很有威懾力的,也就前田清河這個前隊友敢跟他叫板,至於前田清河現在的四個隊友,隻能狐假虎威罷了。
前進基地有一個鬥戰武館辦事處,這個辦事處一般隻負責交易和發布任務,算是鬥戰武館設立在前進基地的一個交易平台吧。
辦事處的旁邊,是一個中等規模的酒吧。
酒吧很熱鬧。
在死亡線上掙紮的武者,回到前進基地之後,都喜歡去酒吧喝上幾杯,緩解一下壓抑緊張的情緒。
穿過有些擁擠的人群,公孫侯跟著馬孫來到了一張桌子旁邊。
兩男一女,正你一杯我一杯的暴飲狂喝。
"咦?我怎麼看到一隻狗熊闖進了酒吧?"那個光頭男子摸著沒有一根頭發的腦袋,疑惑的說道,眼睛內貌似在轉圈圈。
"啪",響亮的如同鞭炮,甚是清脆,坐在光頭男旁邊的女人,一巴掌打在光頭上,"笨蛋,你喝多了吧,哪來的狗熊,那明明是隊長好不好。話說,隊長什麼時候開竅了,居然知道找女人了呢,皮膚看起來不錯哦,滑滑的,"說完,這女人還伸出油乎乎的手,想去摸公孫侯的臉。
剩下的那個紅發男的,嗯哪嗯啊的點頭,不斷的點頭,然後,嘭的一聲,整張臉趴進了盤子裏,再也沒有起來。
公孫侯心裏在滴血。
衝動了,剛才該聽取前田清河建議的,這哪裏是什麼暴力熊戰隊,分明是不靠譜戰隊好不好。
馬孫一頭黑線,剛剛自己還跟小兄弟誇耀自己的戰隊如何如何,誰知道,第一次見麵居然會是這樣,這幾個敗類。
暴走的馬孫,讓人膽寒。
三個醉鬼,被馬孫夾在胳膊肘裏,帶出了酒吧,直接扔在了酒吧外的大道上。
轉身,將酒吧門口一個裝滿清水的大木桶抱起來,倒頭就澆。
傾盆大雨,將三個醉鬼衝的嘰裏哇啦亂叫。
被隊友攙扶著走過的前田清河,看到暴力熊戰隊的鬧劇,本想恥笑一下,可是看到站在一旁的公孫侯,頓時火冒三丈,陰狠狠的瞪了公孫侯一眼,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一大桶涼水,讓三個酒鬼清醒了不少,至少不至於把公孫侯誤認為是女人了。
狹小的包間內,兩男一女像是哈巴狗般,討好的蹲在馬孫麵前,誠懇的做著自我檢討。
"好了",早就看清了這幾個人渣的真麵目,馬孫有些尷尬的將三人踹回到沙發上。
"小兄弟,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暴力熊戰隊的三名隊員,光頭是刀客蘇勝,擅長近身搏殺,女的是刺客薛玲,擅長隱匿刺殺,紅毛是弓箭手沐英,擅長狙殺敵人。"
"各位前輩好。"公孫侯乖巧的跟三個醉鬼打了個招呼,"我叫公孫侯,新人,防禦係武者,請大家多多關照。"
啊!三個醉鬼同時長大嘴巴,看著公孫侯。
難道說錯話了?沒有啊。
"這個小白臉居然是防禦係武者哎,看他的身板,不像啊?"光頭蘇勝還特意用手擋著嘴,在薛玲耳邊悄悄說道,那聲音,估計隔壁都能聽見。
"啪",又是響亮的一記耳光拍在光頭上,"什麼小白臉,明明是小黃臉好不好。"薛玲抬起頭,滿眼小星星的看著公孫侯,"小弟弟,告訴姐姐,怎樣才能把皮膚保養的像你那麼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