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一個不留神,手帕被她搶去,“噗”地一聲,一股淡淡的香氣在車廂中彌漫開來。韋小寶心下冰涼,那可是歡樂烈女吟啊!對女人有效,對男人也同樣有效啊!
阿珂乍一聞到香氣,道:“好香的手帕,小寶你老實交待,這是從哪個女子那裏拿來的?”
韋小寶叫苦不迭,本想用這手帕單獨去迷阿珂,誰知這一迷就迷了三個了,這怎麼是好。
“這手帕是我自己的,顏色是豔麗了些,不過,我是小孩嘛,無所謂的……”
過得片刻工夫,韋小寶便感覺小腹內熱烘烘的,心知不妙,這歡樂烈女吟隻怕是藥性發作了!
“我感覺有點熱,師父你呢?”阿珂扶著廂壁,她麵目通紅,雙眸盈盈欲滴。長平皺眉道:“本來還覺得涼,現下咱們一起擠在這狹小的地方,氣流不暢,自然是熱了,唉喲……眼下初秋了,怎麼這麼悶熱?”
韋小寶心中叫苦,再向阿珂和長平瞧去,隻見她們臉上已是香汗淋漓,長平雙頰如火,一雙眼水汪汪地瞧向自己,韋小寶心中一動,不可不可,怎能在長平公主麵前做出這等事來,也不知能否用內功*出這藥性!
想到這裏,韋小寶沙啞著聲音道:“師太,恐怕咱們是中了毒了,你背過身來,我給你驅毒!”長平靠在廂壁之上,全身懶洋洋的沒了半分氣力,對韋小寶的話恍若未聞,韋小寶一咬牙,登上車廂,將長平身子扳過,手掌貼於她背後,暗想,也不知能不能驅除這種“毒”。
長平軟洋洋的靠在他身上,左臂忽然勾住他脖子,驀地裏手臂一緊,道:“你在做什麼?你靠得我這麼近做什麼?”她手上全無力道,韋小寶輕輕掙脫,道:“師太,你不要說話,我馬上就……”忽然想到,若是真給她驅除了藥性,她清醒過來,自己想要圈叉阿珂的美夢可就泡湯了!正猶豫,隻覺胸腹四肢、頭臉項頸,皆是滾燙,忽聽阿珂一聲*,雙目已是火辣辣地瞧向了自己,韋小寶見她霞生玉頰,神態嬌媚無倫,腦際轟然一震,心道,天啊,難道這就要開始了麼?
好香!迷茫中,韋小寶僅有的一絲清明被徹底擊碎,這是長平公主啊!瞬間......(省略)
一場春花秋月過後,韋小寶看著阿珂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水汪閃亮的雙眸隱隱含著幾分羞澀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氣息,混合著純潔優雅、性感冶豔的氣質。韋小寶暗暗讚歎,果然不愧是“江南八豔”之一陳圓圓的女兒。
她那烏黑亮麗的秀發因為玉簪的鬆脫,隨意地垂下幾縷青絲,月色下,於風中微微搖擺,襯著潔白瑩潤的嬌顏,平添了幾分嬌俏嫵媚的魅力。
看著迷失情動的阿珂,又是一次的春花秋月
…………
徹夜的風流,韋小寶在征服了阿珂之後,長平早已從起初的嬌慵無力中恢複過來,初嚐個中滋味的長平顯露出她這個年紀的欲求不滿,和韋小寶再次征戰。三十歲,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情欲最為旺盛的年紀,若非韋小寶天生擁有兩個丹田,體質特異,隻怕便要招架不住,長平在經過三次靈欲的巔峰後,終於沉沉睡去。
風流過後韋小寶首先恢複過來,瞧著車廂內的淩亂,韋小寶驚出了一身冷汗,瞧著兩個一絲不掛的美女正在酣睡,韋小寶暗暗叫苦,長平藥效過去之後,哪能不知道是自己搞的鬼!以她的脾氣,以她前朝公主和現下出家人的身份,隻怕一掌打死自己還算是輕的了。
想到這個,韋小寶急忙穿好衣物,七手八腳地給長平和阿珂各自穿好衣衫,打掃戰場之後,韋小寶躡手躡腳地從車上爬下,來到早已熄滅的篝火旁躺下,瞧了瞧遠處的車夫,昨晚徹夜激戰,那車夫居然睡得跟豬似的,一點反應也沒有。
此時,天邊露出一絲光亮,韋小寶豎著耳朵聽車廂中的動靜,久久無聲無息,韋小寶心中七上八下,想要趕緊逃命去,心中又實在舍不得放下阿珂,一會兒擔心長平醒來發現端倪,一怒之下將自己斃了,一會兒又怕阿珂知道昨晚自己對她所做的,會再也不理睬自己,直想得昏昏欲睡,直到天已大亮,忽然聽到馬嘶之聲,猛地驚醒,出了一身的冷汗,隻見車夫正在遠處拾柴生火,急忙爬了起來,沒見到長平和阿珂,韋小寶忽然胸中一震,她們是還沒睡醒,還是已經走了?
韋小寶急忙向馬車走去,車夫忽然叫道:“公子,你醒了?早上的時候,師太和那位姑娘已經走了,師太說,讓你以後都不要找她們了,還叫我送你回京城……”
韋小寶如遭雷擊,全身冰涼,向馬車奔去,掀開轎簾子,裏麵空空如也,早已人去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