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有這種事?”向萍一下子震怒了。
“我一個幾十歲的老頭子,專門跑這你這裏,來造謠幹嘛。我吃飽了?”老羅說著說著就流下了眼淚。
“她傻呀,現在是法製時代,她為什麼不離婚啊。”向萍很同情自己的乖徒弟。
“離婚?那家夥說離婚就把她娘家人全殺了。哦呀呀,我的天啦,我知道那家夥是說得出做得出。我都挨了他的打。”說起老羅那次的挨打,現在還沒得到廖帥哥的道歉呢。
“那咋辦呢?”向萍也沒辦法了。
“這個家夥有沒有問題呢?”老羅開始胡思亂想了。
“什麼問題?”向萍問道。
“我總覺得以前在哪裏見過他。現在想不起來了。”老羅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他又不是什麼名人,就是有點拳腳功夫。”向萍似乎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輕輕地說道。
“當真——”老羅剛要說什麼,又打住了。
“上個月那個老板被搶了,幾個保鏢都被打趴下,是不是他幹的?”向萍一下子聯想到的上個月發生在含江工業園區的一個惡性搶劫案——一個溫江老板被搶了兩百多萬元,四個保安都被一個蒙麵人打得住了院,縣公安局至今都沒有什麼線索。
“對,我看電視台播放的園區監控錄像裏的那個人,身材和這個家夥很相近。”老羅一下子也感覺到問題有眉目了。
“咋辦?我們沒有證據啊。”向萍說。
“先跟公安局聯係,讓他們去找線索——說不定是條大魚呢。”老羅越說越來勁。
向萍立即給林局長打了一個電話,林局長覺得案情重大,馬上讓刑警隊的郝隊長來到向萍辦公室,進一步了解情況。
“他的血型是什麼?你們知道嗎?”郝隊長問。
“問問張娜——她應該知道。”老羅說道。
“不如喊她來一下,很多情況就清楚了。”向萍說道。
“這不行,容易打草驚蛇。”郝隊長反對說。
“沒事,張娜還恨不得真的是他,你們抓他起來,張娜就解放了,她巴不得。”老羅說。
向萍立即跟郝隊長解釋了一下,郝隊長就立即同意了。
“張娜啊,我是師傅,你先到我們辦公室來一下,我有事找你。”向萍說。
“什麼事,師傅,我還有第四節課呢。”張娜說。
“你調一下,馬上過來。”向萍命令道。
三人在等張娜時,老羅又介紹了一下張娜的情況,特別是哪個廖仙才,老羅越說越像哪個搶劫犯,郝隊長都提醒了好幾次——別做有罪推論,要講證據。
“什麼事?”張娜見郝隊長和老羅在向萍辦公室,很吃驚。
“沒事,我們問你幾個問題,請你配合。”郝隊長說。
“什麼問題?”張娜很緊張地問。
“沒什麼,你別緊張,我們是了解情況,你如實回答就行了。”郝隊長輕鬆地說。
“好,好,我配合。”張娜看了看向萍,向萍示意她沒事。
“廖仙才在4月22日晚上,有沒有出去?”郝隊長問。
“出去了,晚上十一點半才回來,我問他幹什麼去了,他說見一個朋友去,當時我覺得奇怪,他在含江沒有什麼朋友。”張娜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你咋記得這麼清楚?”郝隊長問。
“第二天電視就反複放了哪個監控錄像,滿城風雨,所以我印象特別深。”張娜說道。
“你覺得錄像上那個人,像不像廖仙才?”郝隊長問。
“很像,可我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也沒看見他帶錢回來,所以我也不敢肯定。”張娜說。
“他是什麼血型?”郝隊長問。
“AB型RH陰性血,這種血型很少。他們家可能是少數民族血統,我聽他爸爸說過一次。”張娜說。
“他穿多大號的鞋?”郝隊長又問。
“41號。”
“他一般抽什麼煙?”
“軟雲。”
“他手上是不是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