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是在伊維特那裏跟她一起吃了晚飯的,可問題是,伊維特舊物店所在的那個死胡同竟然收不到信號,我隻能走到城中村附近的一家麻將館那裏用手機訂餐,然後在那裏百無聊賴的等候送餐小哥。
對此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那個地方那麼明明可以拉上網線,外麵卻沒有移動數據的信號呢?
當時我隻能認為是超自然事件,可是今天我像伊維特問了這個問題,她又說我是傻瓜了。
這舊物店附近的建築物都很高,把舊物店這裏的信號的阻隔了,這也導致了這裏的信號不太好,有時候想打電話都打不出去,不過接電話時,信號還是很好的。
對於昨晚的事情,伊維特又說了我是笨蛋,她跟我說:
“沒信號你不會連我店裏的wi-fi麼?非要跑到外麵去聯網,你說你不是笨蛋不是傻瓜,還能是什麼呀?”
我有多尷尬也不用我自己親口承認了,因為真的很傻,我妹妹跟我說,人在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在對方麵前智商都會下降的。
嗯,對此我是有點相信的,可是我並不覺得,我真的喜歡上櫃台後麵這位把恐怖片當喜劇,而且身份背景十分神秘,並且連真麼都不知道的女人咯。
今晚,我又在她店裏跟她一起吃晚飯了,依舊是我請客。
來這裏請她吃飯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原因是她真的說了許多故事,我得謝謝她;第二個原因是我要搞清楚,她這店裏頭有沒有鬼。
可是,伊維特卻跟我說:
“你別疑神疑鬼行麼,都跟你說沒鬼,有的也隻有那些老物件裏頭的執念,不過害不了人,你放心好了”
真的是她所說的這麼簡單麼?我不信。
在吃晚飯的期間,我問了她的真名,可是她卻說自己就叫伊維特,這就是她的名字。
可是我老是覺得,這壓根就不是她的真名,不因為她爺爺是一位地道的外國人,而是我總覺得,她應該有一個中國名字,可能,隻是我的錯覺,又或許是我的一廂情願。
周一那天夜裏,鄒凱把夜裏的時間都花在了玩手機上麵了,直到夜裏11點多才開始寫作業,熬到了淩晨12點半左右才躺在床睡覺。
次日清晨,6點20分,鬧鍾把他從噩夢中召喚回到現實世界裏。
鄒凱有些迷糊,在刷牙的時候依舊在想著夢中的經曆。
夢裏的鄒凱,如往常那般回到了學校,來到自己的班級裏,看到那位跟自己關係平平的男同學王睿竟然跟自己打招呼,一瞧他這模樣,鄒凱就知道對方是來找自己借東西的。
果然,對方向自己借錢,可是自己身上也沒有50塊錢借給他,王睿當時有些不滿,還說自己不夠兄弟不講義氣什麼的,就跟個社會地`痞沒兩樣。
當然,鄒凱也沒有放在心上,反正這小子跟誰借任何東西,都會說這些套話。
上午第一節課過去了,鄒凱看到王睿依舊在跟別的同學借錢,可是對方也沒有50塊錢借給王睿,王睿似乎有些不滿,也說了那些套話。
來到第三節課課間休息時間,鄒凱去了一趟洗手間,在回去班級的路上,正好碰到王睿,這小子把自己拉到一個偏僻角落裏,跟自己說一個秘密。
鄒凱知道王睿這人比較煩,為了應付他也隻好跟著王睿來到走廊一處較為偏僻的拐角。
在這裏,王睿跟鄒凱說:
“我剛才看到你錢包裏可是有20塊錢,你把錢借給我,我就差你這20塊錢了”
鄒凱一愣,心想對方怎麼知道自己錢包裏有20塊錢,可要是自己把錢借給對方,那自己中午也沒錢吃午飯了。
鄒凱開口拒絕,說隻能借對方10塊,這時候王睿也有些著急了,非要鄒凱借給他,可是鄒凱死活都不肯,還讓王睿去跟班主任借,他一定會借給你的。
轉身準備離去的鄒凱,完全不知道王睿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折疊刀,朝著自己的後被刺了過來。
中了第一刀的鄒凱疼得眼淚都飆出來了,他正要轉身朝後看是怎麼回事,王睿又給他來了一刀。
這種刺痛感十分真實,而在夢中的鄒凱隻好咬著牙拚命逃跑,同時還在喊著救命。
可是走廊上的人似乎沒有聽到鄒凱的叫嚷,依舊在各幹各的,而身後的王睿依舊拿著折疊刀追著鄒凱。
夢中的經曆,到此戛然而止。
回想起這個夢,鄒凱隻當快要期末考試了,精神壓力大,才會做這樣的怪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