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被推進了急救室,醫生正在千方百計解救。
李靖棋和念慈、洪新宇正坐在急救室外,念慈這才知道,原來是沈天鍾那個老匹夫。可是沈天鍾是怎麼進入李家的呢,門衛那裏是絕對不讓外人進來的,有人來家訪都要先打電話問過李靖棋的。而李家四麵牆都高的很,最高的地方還釘上了不少碎玻璃,是人都沒有辦法翻越這道牆。如此嚴密的森圍下,是怎麼讓沈天鍾對老爺子動手的呢?
念慈正百思不得其解,這時候,存鑲來了。
隻見他一臉的愧疚神色,李靖棋見了存鑲,也是一陣沒生氣,淡淡的看了一眼,又傷心的扭過頭去。
存鑲站在旁邊許久,他才說道,“都是我不好,是我把爺爺害了。”
聽到存鑲這話,李靖棋和念慈這才引起重視,齊齊的看著他,存鑲說他把爺爺害了,莫非爺爺身上的安定是他注射的。可是他為什麼要給爺爺注射安定呢!
李靖棋則說道,“不關你的事,別亂自責!”李靖棋正在掛心上,父親還在急救室,他可沒有心情開玩笑啊!
存鑲從口袋裏摸出一張身份證複印件,“這張身份證複印件是假的,二弟你還記得你讓我跟司機要身份證複印件麼?”
念慈想了起來,當時他為了以防萬一,的確是讓存鑲跟那新請的司機要身份證複印件,可是這和司機有什麼關係。?
存鑲接到爺爺急救的消息,趕緊打電話給司機,可是並沒有接。他想起那張身份證複印件,一看,那數字一共才十七位,正常的身份證號碼是十八位數,他立刻就知道了,那個新司機就是沈天鍾。他嚇的連走路都不會了,一想到父親可能因此而責備自己,甚至家法伺候,他的雙腿就直打哆嗦。
見存鑲默不作聲,念慈才緩過神來,“你是說,那司機是沈天鍾?”語氣憤怒不止,而怒喝不靜,一張臉因為氣憤而褐紅。
接下來存鑲的點頭則更讓念慈氣憤不已,他指著存鑲,“你……”是自家兄弟,又有什麼辦法。念慈氣的不行,隻得把憤怒往肚裏咽,現在隻有希望爺爺好過來,不然的話,那沈天鍾身上可就再背了筆血債。
李靖棋也聽存鑲說那司機就是沈天鍾,氣的直罵存鑲,“你這該死的,跟你說過不讓陌生人住進來不讓陌生人住進來,你聽了嗎?現在爺爺生病了,你想想你怎麼對得起爺爺!”
洪新宇在一旁勸著,“靖棋,你也不要全怪存鑲,念慈監督不力他也有責任。”
存鑲聽洪姨這般為他排解,心中一陣感激。又轉首看了一眼念慈,見他正瞪著自己,存鑲無奈的垂下腦袋,念慈則接過母親的話,說道,“爸,都怪我沒有重視這件事,您就別怪存鑲了。”
李靖棋哼了一聲,再沒說話。
足足等了三個多小時,急救室才開門。
醫生滿頭大汗,洪新宇上前去連連感謝:“這世上最偉大的就是你們了,我們家老爺子救回來了嗎?”旁邊的護士小姐一直讓她走開,護士小姐擦去醫生額頭上的汗,這才輕聲的告訴他們結果。
結果很讓人驚喜,李家人很是高興,左抱拳感謝,右握手感謝,盡表了心中喜悅之情。
得到老爺子生命跡象穩定的消息後,念慈才想起香妹,趕緊撥個電話過去,香妹聽說老爺子生病了,問好了醫院要來探望,念慈想了想,還是讓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