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究竟有些什麼?
張羽一路走來,洞中沒有設立任何機關,不知道是對方認為這地方太過隱秘,還是這裏根本不是什麼重要的地方。
走了一炷香功夫,這才走到了山洞的盡頭,山洞的盡頭是個長寬十幾米的空曠地方。
一桌一椅一床,擺放井然有序,張羽走上前去,伸出手指摸了摸,灰塵十分厚,隻怕是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了。
石壁上掛著一幅壁畫,畫中是個男人,這男人穿著白衣,手執長劍,眉宇間有股傲視天下的威壓感。
張羽甚至覺得,自己看的不是一幅畫,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這洞中十分簡陋,除了這些東西,就再也沒有其他什麼了,張羽翻來覆去的找了半天,根本找不到出去的路。
從摔下來的地方爬上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張羽的輕身功夫根本沒有這麼厲害。
正當張羽坐在床上,煩惱不已的時候,山洞忽然發出一陣抖動。
上方不斷的漏下一些灰塵來,張羽有些擔憂,這樣下去,山洞會不會就這麼塌陷下去,自己也跟著一命嗚呼了。
所幸,張羽所想的沒有出現,晃動隻持續了一陣功夫就停了下來。
還沒來得及慶幸,張羽身後的石壁竟然破碎開來,一個身形從中摔了出來。
張羽身形一閃,躲避了過去,轉頭一看,來人竟然是金剛宗的和尚。
隻是他此刻的傷勢十分嚴重,神采奕奕的臉上,蒼白一片,胸口的龐大爪印最為駭人。
他淒慘的咳嗽了兩聲,就連咳出來的都不是痰,而是血水。
緊隨著他之後,又是一人衝了出來,這人身穿紅袍,一身修為竟然達到了脫胎期。
他的修為高深,每踏出一步,張羽就覺得心頭一顫,這人的修為隻怕是已經達到了脫胎期的巔峰九重境界。
他看了一眼張羽,有些詫異的說道:“我倒是疏忽了,沒想到還有人先一步跑了進來!”
張羽沉聲道:“你是什麼人?”
那人哈哈笑道:“你們來殺我,卻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太莫名其妙了吧。”
金剛宗的弟子說道:“那小子,你快跑,這人厲害的緊,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張羽不由苦笑,自己又不是迂腐的人,如果能夠逃跑,自己當然會選擇逃跑了,可如今唯一的出口就在那人身後,而他就站在出口處,自己怎麼跑也要經過他的身邊,以他的修為,刹那間就可以解決自己。
那人哈哈笑道:“做夢,能從我沈逸手中逃掉的人,還沒有出生!”
金剛宗弟子回道:“那可未必!”
那人愣道:“你還有能力反抗?”
金剛宗弟子說道:“你以為呢?”
剛說完,他強撐著身子,雙手合十,竟然念起了經文,配合著他現在蒼白的臉孔,倒似有點佛陀的樣子。
那人一愣,正要說些什麼,忽然間眉頭一皺,臉色一變,雙手化掌朝前一推,這一次用上了他十成的修為,隻怕是非要製對方於死地。
張羽正要插手,卻忽然發現,金剛宗弟子身上泛起金光,他淡然說道:“那小子,你快點跑,我來拖住他!”
張羽一看那人情況,那人一雙手掌竟然已經貼在了金光之上,掙脫不得。
也顧不得去考慮為什麼金光會有這種威力,張羽已經閃身在了洞口處,他有些遲疑的問道:“我逃了,那你怎麼辦?”
那弟子旋即苦笑道:“傻小子,我筋脈盡碎,又使出金剛宗的秘法,活不了了。”
張羽歎了口氣,正要離開,那人卻冷哼道:“想走,沒那麼容易!”
雙手被金光吸住,可他竟然身體淩空,以雙腿朝著張羽攻擊而來,他的腿上勁氣四發,滂湃的真氣竟然將四周牆壁打得晃動不已。
張羽哪成想到他會有如此手段,雖然勉勵躲避,卻依然不可避免的被攻擊打中,頓時渾身猶如炸裂一般,難受不已。
那人強盛的力量,竟然一瞬間全部鑽入了張羽的身體,跟張羽本身的力量撼鬥起來,兩股力量相鬥不是一方勝利一方敗北,而是讓張羽體會到了什麼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