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況,沈逸猖狂笑道:“哈哈,我玄功入體,保管你生不如死!”
金剛宗的弟子想要做些什麼,可他已經透支生命,使出秘法玄功,此刻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張羽受罪,他不由悄悄閉上了眼睛,而他用來纏住沈逸的金光也漸漸的黯淡下來。
“我想起你是誰了!”張羽痛苦中牙咬切齒的說道。
沈逸,沈逸,張羽雖然沒怎麼下山走動,可易小紅等人時不時都會告訴他一些關於外麵的事情。
天下不能惹的人很多,而這沈逸是最不能惹的一個人。
論修為他不是最高,論實力他不是最強,可他所修煉的玄功十分詭異,能夠竄入人的身體,對人身體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勢,跟他對陣的人,就算是修為遠高於他,也會不小心著了他的道。
沈逸冷哼道:“你倒還有點見識!”
如今張羽這情況,他倒不著急了,反正自己被金剛宗的人拖住了,再等片刻,等這弟子一掛,他便可以恢複自由之身。
他是如此想的,張羽又何嚐不知道。
絕對不能讓他恢複自由之身,自己可沒有那個本事拖住他,江湖傳聞,沈逸要殺的人,還沒有能逃出生天的。
張羽可不打算死在這裏。
他牙齒一咬,不顧身上劇痛,反而一點點的站了起來。
都這幅摸樣了,站起來是想要做什麼,沈逸倒是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張羽站起來的十分緩慢,也很狼狽,忍著渾身劇痛,張羽甚至在凝聚體內的真氣。
以張羽築基二重境界修為,根本逃脫不了沈逸的眼光,他單單隻看一眼,就能明白張羽的修為不過如此。
張羽一拳轟到的時候,沈逸甚至於都懶得有所動作,單純的是分出一點功力來護住身體,他甚至還在想,這麼多的力量,會不會讓張羽抵抗不了,自己飛出去,摔死了?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便宜了他。
沈逸殺人,向來不會讓人死得太過輕鬆。
可就在張羽一拳頭打在他身上的時候,他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身體上傳來的疼痛感清晰無比,甚至還伴隨著哢嚓一聲響聲,他一張臉幾乎是憋成了醬紫色。
縱橫天下這麼多年,他何嚐受過如此重傷,而且對他造成傷害的還僅僅是一個築基二重修為的人,他如何不怒。
金剛宗弟子的束縛本就已經是強弩之末,此刻再沈逸怒火之中,更是不堪一擊,眨眼間支離破碎。
可也就這一眨眼的功夫,張羽已經轟出了七八拳,每一拳頭的力量都不下於千斤,饒是沈逸心驚膽戰的用真氣護住身體,也還是受傷不輕。
“混賬,去死!”他大手一揮,含怒攻擊,這一掌鼓足了十二分真氣,哪裏是張羽能夠抗衡的。
張羽頓時覺得渾身仿佛碎裂了一般,其痛楚比起從高空摔下懸崖也差不到哪裏去。
身體止不住飛勢,一瞬間撞在了石壁之上,本該轟然碎裂的石壁竟然毫無影響,饒是沈逸見多識廣也吃了一驚,這是什麼東西。
張羽的身體落在地上,意識幾乎就要這麼消散過去,可沒成想,身後的石壁竟然哢嚓一聲響了起來。
整個石壁竟然以中心點旋轉,將張羽的身體一掃,便掃進了露出來的縫隙之中。
幾乎不可見的,地麵,張羽流下的血跡,一點點的消失了。
沈逸忙飛身前去,可還是晚了一步,石壁又完美無缺的合在了一起,饒是他功力驚人,也絲毫撼動不了石壁,頓時對著石壁就是一陣亂轟。
“開什麼玩笑,為了這東西,我花費了多少功夫,難道就這麼完了,放在眼前還看不到?”沈逸心中就是一陣不甘。
張羽進入石壁之中,意識幾乎喪失,身上更是重傷無比,如果不是傳承了白虎的力量,對於自身身體有了很大改變,但是這一下就該要了張羽的命。
可就算是如此,張羽卻連動都不能動一下。
“血,血,我要你的血!”
十分瘋狂的喊聲,張羽眼角餘光隻能看到這裏是漆黑一片的密室,聲音根本傳不出去,以至於這聲音不斷在石壁之中回旋。
忽然間,本就已經疼痛無比的身體,張羽更是感覺到脖子上一疼,仿佛被人用牙齒咬了下去一般。
本來還迷迷糊糊的狀態,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張羽駭然的感覺到身旁竟然有人,而且這個人正用牙齒咬開自己的脖子,貪婪的吸食著自己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