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承知道這件事情的起因是源自自己,就在一旁勸解道:“吳師兄,剛才我再上麵也看了,這個姓淩的家夥確實有些邪門,吳彪比他足足高了三個品階,最後還落敗,我看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吳公子在徐承麵前丟了麵子,聽到徐承給了一個台階下,就麵色有些緩和的道:“一個煉氣二階的家夥,能有什麼問題?”
徐承眼珠一轉道:“問題估計出在那小子的兵器上,你看那刀法練得難看,連刀也和砍柴的樵夫沒有什麼區別,都已經來到星涵觀修行了,我就不相信他沒有銀錢買一柄好看一些的兵器,所以我覺得那把刀一定有問題。”
聽到徐承這麼說,旁邊的吳彪也頓時清醒了過來,忙開口道:“對,對,我也覺得是那把刀有問題,我用五階的力量來壓製姓淩的家夥,可是他的柴刀每次都能輕易的化解,而且還給我一種有些壓迫的力量。”
“煉氣五階都能感受到壓力?”吳公子揉著光光的下巴不禁陷入了沉吟之中,有些不確定的開口道:“難道那把柴刀是靈器?”
他的話一出口,旁邊的吳彪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畢竟如果不是靈器的話,他也想不到淩言可以擊敗自己的理由。
看到吳彪點頭,徐承和吳公子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二人同時想到了一件事情,如果柴刀是靈器的話,那煉氣二階可以拿著打敗煉氣五階的靈器,一定不是普通貨色。
徐承這次能直接收錄為天炎道士的親傳弟子,就是送了一件飛劍靈器,如果淩言手中的柴刀和那柄飛劍等級差不多的話,吳公子和徐承的眼神中都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徐承抬眼看到吳公子的表情,頓時明白他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樣,就暗暗的道了一聲可惜,吳公子是耒陵城的地頭蛇,而且進入天炎門下比自己要早的多,雖然現在自己在師父麵前比較得寵,不過真正和吳公子比起來還有些差距。
他就把自己心中的貪念先壓了下來,用略微表明心跡的語氣道:“淩言那小子手中要是拿到靈器的話,吳師兄不如今天晚上就出手,直接把柴刀搶過來,反正這麼晚了,那小子估計是在城中住宿,找到他們住的客棧就行了。”
吳公子麵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道:“在耒陵城找一個人太簡單了,剛才去跟著他們的吳祿應該快回來了,現在我是煉氣九階,如果要是讓我拿到那柄柴刀的話,豈不是連流光境的修士我都有一戰之力。”
說到這裏吳公子的心情已經恢複了,又讓人換了酒杯,然後和徐承繼續推杯換盞起來,過了大約半柱香的時間,一個管事打扮的人匆匆走了進來,低聲對吳公子說了兩句。
吳公子擺了擺手,讓那人站在一邊,隨後對徐承道:“客棧已經找到了,不過今天還不能動手,剛才我的人查到跟著淩言的那個蘇泉,和城東的蘇家商鋪有關係,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等他們離開耒陵城再說吧。”
“蘇泉?”徐承對這個名字當然不會陌生,他就有些疑惑的道:“蘇泉隻是管事處的一個弟子,就算是以前在門派中也不過是入門弟子,他的境界隻有煉氣八階,再說城中一個小小的商鋪能有多大的勢力?”
吳公子嘴角略微閃過一絲嘲諷的笑容,隨後淡淡的道:“這城中的事情師弟你知道的要少一些,這蘇家商鋪要是講起來的話,時間就長了,咱們還是不提它了,如果不行的話,就等到他們兩個分開的時候再下手。”
徐承眼前一亮,咽下了口中的酒道:“這個簡單,而且對那小子下手非常容易,還不會被人發覺,師兄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嗎?”
吳公子不禁一怔,搖頭道:“什麼地方?”
徐承麵上露出了一絲奸笑道:“師兄應該知道玉盤峽吧,淩言那家夥就是被管事處派到看守玉盤峽的,那個地方平日裏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再說了門派中有那麼多的傳言,就算是殺了他也沒有人會懷疑的。”
“玉盤峽。”吳公子不禁露出了暢快的笑容道:“那裏可真是一個殺人放火的風水寶地,好,等他回到門派咱們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