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再次看到眼前身影時,張麻子的內心徹底崩潰了。顫抖著說道:“李…李…李老板,不不不,李宗主?”
李爍文看著眼前之人,隻覺得有點熟悉,當他猥瑣的聲音響起,李爍文立刻認出了他:“誒,這不是張麻子嗎,你怎麼也跑到上海來了?”
見到李爍文,張麻子哪裏還去理會杜城,也不去顧自己的形象,低頭玩笑說道:“嘿嘿,這不是當年怕被嶽麓宗追殺,這才逃到了上海來嘛。”隨即又問道:“誒,文哥你怎麼也到上海來了,莫不是這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嗎?”
雖然張麻子當年跑了,不過李爍文也並不討厭他,畢竟當年那事也算是自己將他卷了進去,見他稱呼一變再變,李爍文也隨他,道:“怎麼我就不能過來玩玩嗎?”
張麻子心裏嘀咕著,這什麼年頭,您老人家還過來隨便邊玩玩,每次一聽到你的消息,都是驚天動地的大新聞。但嘴上卻說著:“能能能,當然能。”
杜城在一旁看的有些懵逼,這張天師怎麼一副這樣的模樣對著這人,上前提醒道:“天師,就是這個人,你快幫我宰了他。”
張麻子在心裏早把杜城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這是什麼人,他也敢惹,還要把自己拉下水,於是大罵道:“他媽的,你小子想死不要拉上我,眼前這位你都不知道?別說是你,就是你那舅舅來了,也沒屁用。趕緊給我滾,從今天開始,我張麻子跟你們再沒有半點關係。”
“你!”杜城怒不可遏,但想到張麻子也是個修真者,狠狠的看了二人兩眼後,轉身走掉了。
李爍文笑著看向張麻子,道:“行啊,張麻子,現在都敢幫別人出頭了。”
“唉,文哥你就別開我玩笑了,我也就在這裏混口飯吃,哪敢跟您老人家比呀。”張麻子不好意思的回道。
沒人打擾,兩人慢慢喝起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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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見張麻子竟不肯幫他,立刻又跑到了杜月笙的麵前,開始哭訴起來,也不管旁邊還有其他人坐著。
“李宗主,文哥...嗯…”杜月笙還未開口,旁邊坐著的另一名中年男子發出了聲音,沉思了片刻,他突然抬頭,看向杜月笙:“難道是他?”
見此人如此緊張,杜月笙也眉頭緊皺,道:“孫幫主,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孫幫主苦笑了一聲,道:“杜兄,這次你恐怕惹了大麻煩了。你招惹誰不好,偏偏去惹了這個大魔王。他可是滅了嶽麓宗滿門,單殺五名分神期高手的魔王,現今的湖南霸主玄天宗掌門,李爍文。”
雖然他隻是個普通人,但修真界的事情,他還是略知一二的,聽孫幫主這麼一說,站起身來就給了杜城一個巴掌,道:“你個小王八蛋,給老子一五一十的說清楚,你到底是怎麼招惹到這種人的。”
杜城被這麼一打,又聽那孫幫主這麼一描述,心知這次是捅了馬蜂窩了,連忙將如何與李爍文發生了衝突的事情完完全全說了出來,不敢有半點作假。杜月笙越聽越氣,對著杜城的肚子上就是一腳,踢的杜城抱著肚子在地上咳嗽著。杜月笙還未消氣,又對著杜城一陣腳踢,沒過多久,杜城便成了一副豬頭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