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杜公子呀,你這舞刀弄槍的是幹什麼呀?”一位穿著小西裝的老者走了過來,一臉焦急的看著杜城,道:“杜公子呀,這可是你舅舅的場子呀,你怎麼把客人全都嚇跑了,你這樣子讓我怎麼好跟你舅舅交代?”
聽老者說到他舅舅,杜城一咬牙,狠狠的看了一眼李爍文,道:“小子,你給我等著。”隨即便帶著他的人離開了大舞廳。
那老者見杜城離開,老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對李爍文道:“李老板,你趕緊走吧,這小子做事情從不按規矩來,仗著自己舅舅的名氣,在上海灘囂張得很。”
“錢伯,您放心,就這麼一個小家夥,還不能將我怎樣。”說罷,與馬小玲一同離開了大舞廳。
兩人道別後,李爍文一人在大街上慢慢的走著,突然,前方的巷子裏突然衝出十幾個拿著斧頭的人,將李爍文團團圍住,杜城慢慢的從他們身後走出,惡狠狠的笑著,道:“我說過,要留下你兩條腿的,你還沒給我呢。”
李爍文皺著眉頭,沉著聲音說道:“我沒興趣理你,現在立馬給我滾。”
“叫我滾?”杜城以為自己聽錯了,“你知道老子是誰麼?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弟兄們,除了他的腿,把他的手也給我砍了!”說罷,一群人攻了上來。
李爍文一臉無奈,右手打了一個響指,十幾人全都撲倒在地上。也不見他們流血,就是這麼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也不知死活。其實,這是李爍文射出的‘土針’,就是細小的土刺。經過幾年的修煉,他對許多技能的掌握已經爐火純青,依照他現在的實力,單挑一個分神期的強者不成問題。
杜城怎麼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大吼著:“你們怎麼了?都給老子起來呀?”
李爍文一步一步走到了杜城麵前,嚇得他趕緊往後放跑去,然而,李爍文的聲音還是傳到了他的耳朵中,“記得帶人來收屍。”
上海灘雖然亂,但也有他的規矩。誰家的弟子死了,那就要讓誰家的人過來處理幹淨。若是因為火拚造成了居民們的恐慌,那老蔣的部隊,會直接開過來清理他。就算是杜月笙的人,那也要遵守這條規矩。
果不其然,第二天,這個地方被清理的幹幹靜靜,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杜府內,杜城低著頭站在沙發前,沙發上坐著一個消瘦精幹的中年男人,兩隻眼睛微微的閉著,“聽你這麼說,莫不是遇上修真者了?”雖說這人隻是一個普通凡人,可在說著修真者的時候,卻不見太多的情緒波動。
杜城聽他發問,立刻回道:“舅舅,我估計八成是的,弟兄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下子全都死了。”
原來沙發上之人,正是青幫老大,杜月笙。杜月笙不以為然的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叫上張天師,讓他陪你走上一趟。”
說罷,房門外又走進來幾個大漢。杜城見舅舅又有客人,也不好多呆,連忙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