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看見了它的頭,沒看見它的身子,估計是讓它巨大的腦袋給擋住了,身體下方有六條竹竿粗細的長腿,綠油油的,腿上長滿了倒刺。
“怪物啊。”我把頭頂的硬紙板一扔,沒命似得向道觀裏跑去,這怪物分明就是一個放大了幾十倍的大螞蚱。
螞蚱的學名叫做蝗蟲,農村的田間地頭很常見,一隻正常大小的螞蚱並不可怕,我小時候還捉過它們,用草繩穿成一串,放在火上一烤,香噴噴的螞蚱肉,味道好極了。
但是,比人還要大的巨型大螞蚱就太可怕了,這種怪物,我隻在美帝的科幻電影裏麵見過,今晚在現實裏頭一次遇見,差點把我嚇尿了,多虧剛剛放過水。
我睡意全無,腦袋轉的飛快,在無比巨大的恐懼麵前,我很滿意自己的反應,至少沒當場嚇暈過去,給大螞蚱當成夜宵。
我感覺到後背涼颼颼的,一陣冷風吹了過來,雖然我看不見身後的情景,但我知道剛才我那一聲尖叫已經引起了大螞蚱的注意,它已經把我當成了目標。
好在我放水的時候沒有離開天道觀太遠,隻走出了十幾米的距離,這十幾米的路程,此時我絕對爆發出了比劉翔要快的速度,終於在大螞蚱追上我之前,先一步跑進了道觀。
門在我身後重重的關上,從裏麵鎖上,雖然我不知道這道門能不能阻擋住大螞蚱,但此時也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沈曉玲被我整出來的動靜給弄醒了,她翻了個身,沒有睜開眼睛,懶懶的說道:“孟非,天亮了嗎?我還要再睡會。”
此時,沈曉玲懷中的童虎和大熊貓阿寶已經被驚醒了,雙眼睜的大大的,警惕的看著我身後的木門。
“小玲姐,快別睡了,外邊有隻大蝗蟲?”我擔心沈曉玲聽不懂螞蚱是什麼東西,說出了它的學名。
“大冬天的怎麼會有蝗蟲呢?你別騙我了。”沈曉玲翻了個身,還是沒睜開睡眼,反倒把耳朵也捂了起來。
管不了那麼多了,我一把掀開沈曉玲蓋在身上的毛毯,就要把她拉起來,哪知道毛毯下麵的沈曉玲上半身竟然沒穿衣服,連個咪咪罩也沒有,光溜溜的雪白一片,兩顆34D的大白兔沒有了毛毯的壓迫,在空氣中歡快的跳了兩跳。
我沒想到沈曉玲竟然這麼奔放,荒山野嶺的和我共處一室竟然不做任何防狼措施,這不是赤果果的引誘嗎?這要是換做平時,我早就興致勃勃的欣賞起來了,說不定還會試一試兩隻大白兔的柔軟的觸感,但是今天不同以往,門外還有隻超大號的螞蚱等著吃夜宵呢。
沈曉玲蓋在身上的毛毯沒了,冷空氣在她的胸前一激,把沈曉玲的睡意徹底趕走了,她終於睜開了眼睛,但是她想不到我正在她身前一米之處,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兩顆大胸器。
“啊。”一聲高分貝的尖叫,沈曉玲雙手捂著飽滿的雙峰就站了起來,但是兩顆雙峰太大了,一雙小手根本無法遮住所有的春光。
“莫非,今天我要讓你死的很難看。”沈曉玲雙臉嬌紅,眼中帶著濃濃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