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夢裏不知身是客(1 / 3)

經過那次事情後,我清楚的知道,我給師父丟臉了。也是從那時起,我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我,向師父這樣的上古大神,都忙著飛升,輕易是不收徒的,但是一旦收徒,那自然都是資質極高的徒弟,師父飛升後他們最後也會成為一方大神,想來師兄就是這種徒弟吧!

其實平日裏我也沒覺得師兄有多麼了不起,隻知道師父一直以來都是冷冰冰的,把我帶回來也沒怎麼管我,也沒見他怎麼管過師兄,隻不過師兄一直都很勤奮,相比師父也有點人情味,所以我偶爾有麻煩都會去找師兄。但是那日之後,我漸漸的才從曾經那些朋友口中得知,師兄是一個相當厲害的人呢,他們也不知道師父什麼時候收的師兄,隻是一次閉關後出來遊曆,身邊就多了一個徒弟,當時他們見到師兄時,師兄就已經封神了,仙人們要是有一個封神,那時相當了不起的大事,那可比凡人成仙的幾率還要少得多了,仙修行到一定的階段也會遇到瓶頸,突破了就直接可以封神,突不破就隻能做仙,本事也不會有太大的長進了。

他們之前誰也沒見過師兄,師兄就這樣不聲不響的封神了。雖然我是個小白仙人,但是封神我還是懂得,這在曾經的我看來簡直就是遙不可及,被仰望的!

後來被師父這個大神收走,卻是發現這種大神果然隻能被仰望,但是我沒想到一直朝夕相處的師兄,竟然也是神!而且據他們所說,師兄雖然平時不聲不響,而且很少露麵,但是無論是曆練還是接受誰的挑戰,師兄從未出現過敗績。這樣一來,我頓時覺得師兄也高大了起來,回到神跡後瞬間對師兄也是畢恭畢敬了起來,嚇得師兄還以為我中了別人的什麼咒術呢!

但是這並沒有維持多久,師兄才沒他們說的那麼高冷,他很平易近人的。不過自此之後,我也開始刻苦修行了,倒不是忽然頓悟了,想要做一個正經的大神徒弟。隻是想想我上次敗的那麼慘,實在是太給師父師兄丟人了,我隻想要努力做到不給他們丟人罷了。

可是因為之前的懶散落下了太多東西,現在想學起來真的很困難,就在我鼓起勇氣去問師父時,師父竟然不理我。。。。。。

後來才知道,師父那時在神遊,隻是身體在那裏保持打坐的姿勢,意識已經不知去到哪位大神那裏了。

不過我難得主動好學了一次,竟得來這樣一個結果,多少還是有點受打擊。再之後,我又一次鼓起勇氣,確認師父沒有神遊的時候去向師父請教,師父卻要我去問師兄,這次真的受打擊了。。。。。。

每每師兄向請教師父,師父雖然也是一副懶得搭理的樣子,但還是會解答一下,為什麼到了我這裏就直接打發給了師兄。。。。。。

後來我才知道,我的問題真的太小兒科了,就好像在向一個正忙著考博士的人請教一加一這樣的問題。師兄每每請教,也是遇到了實在過不了的大關,好比當初師兄封神的時候,據說師父就足足指點了師兄整整三天!

師兄還告訴我,想學什麼術法不用總去麻煩師父的,後麵那座靜塔內,有著各種各樣的書籍,想要知道什麼或者學什麼,都可以自己去找的,這神跡裏沒什麼禁地,沒事都可以溜達溜達,不要總把自己關在房間了,而且想要出去的話就出去,不用總是偷偷摸摸的。修行的時候如果有什麼實在不明白的,可以來找師兄,除非遇到連師兄也解決不了的東西,再去麻煩師父。

那一刻我真的覺得師兄真的是太好了,要是這裏隻有我和師父,我一定會瘋了的,還好還有一個這麼好的師兄可以陪著我。而且師兄還總帶我出去玩。。。。。。好吧,對我來說是出去玩,對師兄來說是曆練!反正每每跟著師兄出去,都可威風了!

一直到後來師父離開,我自己創立舒雲也收徒弟時才明白,師父不是不管我們,隻是我和師兄性情截然不同,但是都是有靈性的,師父並不想從旁幹涉,讓我們成長成他想要的樣子,師父想要我們用最舒服最適合的自己方式修行,但也絕不是放任不管,一旦遇到實在不能想明白了的瓶頸,或者修行修偏了的這種情況,師父還是會將我們糾正過來的。

也不知怎麼的,這些往日裏並不會想到的記憶,在那一刻不斷浮現出來,我說道:“師父既然知道,為什麼這次沒有幫我們,還是說,時間來不及了?”

師兄搖了搖頭,說道:“師父若是能幫,便一定會幫!師父這次是真的幫不了的,我們之間的感情,其實師父也是知道的。在他將冰魄交給你的前一晚,他曾找過我,告訴我咱們兩個人都將麵臨一場大劫,如果能夠安然度過,那麼可以說就達到一個新的境界,如果不能度過,我將徹底墮魔,而你則會隕落,化作凡人重入輪回,而且很難再修為仙。他能做的,隻有將這些告訴我了,他甚至不知道劫數是什麼,但考慮到我失敗的結果是墮魔,把冰魄交到我手裏過於危險,才將冰魄給你,未曾想,這竟是劫數的開始。”

我發現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便問道:“什麼叫你會徹底墮魔?”

他聽後也發現了我嚴重跑偏的側重點,然後輕笑著說:“還記得你曾經問過我的身份嗎?但是我沒回答,你也沒再問,不過你可能早已經忘了。”

他若是不說,我還真就沒有想起,曾經我和幾個仙人一起八卦仙界的帥哥,也不知怎麼的他們就聊起了我師兄,我師兄整個人都很神秘,身世更是撲朔迷離,當他們問向我時,顯然我被問住了,對此我覺得很沒麵子,回去後便跑去問師兄,結果他很巧妙的把話題轉移了,我便也忘記要問他身世這一回事了。

他見我陷入深思,就開口說道:“其實我的身份說出來很尷尬,當初也隻有師父和師父相熟的幾個大神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