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離開後,木婉霞獨自一人在房間內把耍了那顆碩大的藍鑽石良久,才在眾多保鏢的護衛下,按響了另一間總統套房的門鈴。
“是婉霞吧?進來。”木景榮渾厚的嗓音穿透大門。
房間內,木景榮的視線離開充斥著各種數字、曲線的筆記本,慈祥地看向推門而入的女兒:“怎麼,舍得拿出來了?”
“舍不得!爸,我們就不能不拍賣這顆鑽石嗎?這種百年難遇的鑽石賣掉了,以後就不一定能再碰到了。”木婉霞是真心舍不得這顆隻戴了一天的藍鑽。
“我們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清楚,從你姐去世後,公司的經濟狀況就越來越不好了。有人在對付榮華集團,可一年多了,我們卻還不知道對方是誰。”木景榮歎了口氣,“珠寶行業不是木家的根基,這顆珠寶也完全是意外之財,而且對方似乎對這顆珠寶也很感興趣,拋出去,不管怎樣,換回點流動資金,我們家也能搏一搏。”
木婉霞還是死死拽著那顆藍鑽,一臉的不舍。
“婉霞,你的首飾也不少了,你姐在世的時候都沒你多吧。。。”
聽到父親再次提到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木婉霞的臉色稍微變了變,不過很快就一臉微笑地把項鏈脫了下來,交到木景榮手中,打斷道:“爸,女兒隻是想多戴一會兒嘛。”
木景榮把項鏈小心翼翼地放進保險箱後,看著時不時把視線往保險箱飄的木婉霞,笑了笑,換了個話題:“你和王哲怎麼樣了?
“挺好的。”木婉霞一臉甜蜜。
“挺好就好。沒想到你們姐妹倆會喜歡上同一個男子。”木景榮像想起什麼似的頓了頓,感慨道:“要做王家的媳婦可不容易啊!聽說,他現在在江南省Q市的一所小高中裏待著?”
“恩,不知道哲怎麼會想到去高中的,還是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搞得現在見個麵都不方便,我一個大學生總不能轉校去高中吧?”木婉霞抱怨道,“爸,你和他說說吧,哲那麼聰明,還比我大,我都大學了,他還在念高二,這很奇怪唉。”
“嗬嗬,現在隻是你王爺爺給他放的假,任他胡鬧一陣,等過了年就好了。到時候不是京城兩大高校,就是再送出國去。不過按王家的意思,應該會在國內待著,這你不是早就知道嗎?”麵對自家女兒,不談公事的木景榮很慈祥,在他心裏,事業很重要,親人也同樣重要。
“可我不知道他會先到那個小高中裏轉一圈啊。”木婉霞噘著嘴巴咕囔道。
“你呀,想天天膩在一起不成?”木景榮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大姑娘家的,一點都不害臊。在國內這兩年,你毛躁的脾氣倒是收斂了不少,就是這方麵,一點都不像你姐姐。”
雖然兩姐妹不是同一個母親生的,但外貌上卻非常相似。前妻在生大女兒的時候難產過世,第二任妻子給木家添了一兒一女,也就是木豪和木婉霞。和大女兒木婉凝一直在國內不通,隨著榮華集團國際化程度的加深,這個新家庭常年在國外,兒子和小女兒接受的也一直是米國的教育。至從兩年前大女兒木婉凝過世,榮華集團在國外的發展連連受挫,木家的重心才又回到了華夏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