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一大一小滿臉頹廢地癱坐在椅子裏。
良久,秋雨黛輕輕地開口:“媽,怎麼辦?”
秋母沒有說話,但秋雨黛能感覺到被抓住的手上傳來輕微的疼痛感。秋雨黛歎了口氣,被母親遺傳,她也有這種鬱悶或下決定的時候,抓疼別人的習慣,隻是現在被抓的是自己的手。。。。。。
“那個女的叫什麼名字,什麼來曆啊?”正當秋雨黛感慨自己手的悲慘命運時,秋母開口了。
“不知道,不過這個好辦,大賽的結果不是公布了嘛,找個人問一下,或者上網查一下就知道了。”秋雨黛趁機抽回了自己的手。
秋母點點頭,隨即感慨道:“民鬥不起官啊!”然後,母女兩人離開了這個發生兩次憋屈談話的會議室,沒有回宴會廳,直接向房間走去。
把秋母送回房間後,秋雨黛找服務員借用了台電腦,雙手飛快地在鍵盤上敲了一番,很快,“漢景杯”服裝設計大賽金獎獲得者——陸逸的身世背景就出來了。多虧了那些無孔不入的媒體,得到這些資料到沒費什麼功夫。
提起媒體,“似乎從‘希望之鑽’出現之後,那些記者們就不見了。應該是被榮華集團趕走了吧?”秋雨黛小聲地自我分析道,然後拿著幾張A4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陸逸,陸氏集團的千金,兩年前畢業於米蘭時裝學院,回國後進入陸氏旗下的“七色花”服裝公司任設計師。這次憑借炫麗、高雅的設計作品——“紫色誘惑”奪得“漢景杯”設計大賽的金獎。陸氏集團,從服裝業發家,先後涉足房地產、醫藥等行業,是國內近十來年崛起的新秀。
流於表麵的信息雖然不是什麼超級財團,也沒有什麼政治背景,但一個出身國際知名服裝設計學院,背後又有個集團的“名門閨秀”,又豈是小學背景、工薪階層的平民百姓能夠比擬的。雖然這個陸逸品性極差,但不得不承認還是有狂妄的資本的。
“媽,我們怎麼辦?”
“唉!剛剛我和組委會打了電話。”秋母頓了頓,“這麼晚沒想到還有人接。我也舉報了這個事,但對方說這種事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我又讓他查了下記錄,他說進入複試的作品裏根本沒有一個叫葉雪的作品!這也太欺負人了!”
“唉,媽,別氣壞了身子。”秋雨黛連忙寬慰道。
“我把這事也和你爸說了,你爸的意思是人家既然敢當著全國觀眾的麵做這種事,就說明這事不是我們能夠攪和的。你爸還說,我們本來就不是衝著得獎去的,這次雖然人沒拿獎,但作品拿獎了,說明我們的水平在那。。。就當鍛煉了一次吧。”在秋雨黛的注視下,秋母的聲音越來越小。
“爸怎麼能這樣!太沒男子氣概了吧?!難道我們就這麼被欺負,被別人敲破了牙齒,還要活著血往自個兒肚裏吞!”年輕氣盛的秋雨黛氣憤地嚷嚷。
“不然還能怎樣!”秋雨黛一鬧騰,本來心情就很差的秋母也吼了起來,見自家女兒露出的委屈樣,放低了聲音分析道:“陸逸的資料你也看了,陸家在華夏國能發展成一個集團,背後人脈不是我們能比的,人家要錢有錢、要權有權、要身份有身份,我們秋家呢?要什麼沒什麼,你說該怎麼辦?”
“我們可以走法律途徑,告她去!”
“打官司也需要錢,需要人脈的!”
秋雨黛很憤怒,她很想說“就算傾家蕩產,也要把那家夥告倒了”可是,可能嗎?25歲的年齡雖然還會衝動,可也不是這種沒頭沒腦的衝動。秋雨黛隻好歎了口氣,在一旁低著頭,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