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啜飲生活的芳醇(3)(1 / 3)

“你想讓他做一個真正的畫家,還是做一個畢加索第二?”畢加索問。

“我想讓他像您那樣成為一個真正的畫家!”外交官答。

“假若是這樣的話,你就把他立即領回去!”畢加索回答。

40年後,維克托的畫第一次進入蘇富比拍賣行,一幅畫拍到160萬英鎊。雖然他的畫價隻有畢加索的幾十分之一,但他仍非常高興。

有一次,記者采訪維克托。他感慨地說:“畢加索不愧為真正的大藝術家,他知道收徒就是抹殺那個人的天性。我真慶幸他當年拒絕了我父親的請求。”

他是位中國畫家,父親也是位外交官,與大畫家張大千是好朋友。他14歲那年,父親帶他去見張大千,父親想讓這位大畫家收兒子為徒,因為兒子從小喜歡畫畫。張大千看了小畫家的畫後,非常高興。

“是個天才,我收下了!”大師說。“快給先生叩頭!”外交官立即催促兒子。從此他成了張大千的弟子。

40年後,他的畫也進入了蘇富比拍賣行,一幅畫拍到30萬元人民幣。雖然他的畫價隻有張大千的幾十分之一,但他仍非常高興。

有一次,記者采訪他。他說:“我之所以有今天,與大師的口傳心授分不開啊!大師言傳身教,使我得到了潑墨真傳。我要繼續努力,把潑墨藝術傳承下去。”

上世紀80年代,法國畫界多了一個流派——視幻藝術派,代表人物為維克托。同一年代,中國也多了一位張大千的真傳弟子。

點亮心燈啟迪心智

每一個人都是上帝的寵兒,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與眾不同的。人活在世上,重要的不是去模仿誰,把誰當做自己的偶像崇拜。東施效顰、邯鄲學步不僅丟失了自己,還被貽笑大方。所以,永遠隻做自己,做最好的自己,相信你也會成功的。

偷安是心靈的末路

在小興安嶺深處的一個小城,我工作了好幾年。我在這裏的前景並不樂觀,可想到出去後又是奔波不定,前路未卜,而這裏至少可以維持溫飽,於是猶豫不決。瞻前顧後了很長一段時間,實在煩悶,便請了幾天假去散心。

我去了一個遠房的表叔家,他家住在離小城不遠的深山裏。表叔一家見我到來非常熱情,讓我備感溫暖。住了一天之後,表叔問我吃過麅子肉沒有,我搖搖頭,他一拍我的肩膀說:“走,帶你出去打麅子,讓你嚐嚐鮮。”

表叔隻帶著一支高壓氣槍,我頗有疑慮地問他:“用氣槍能打到麅子嗎?”表叔笑著說:“打麅子用氣槍就夠了!”

在山林中轉了半日,我們終於發現了一隻麅子,表叔偷偷地瞄準,一槍打在它背上,它似乎並沒有受傷,而是飛快地逃竄。表叔疾步追去,我也緊緊相隨。越過一座山頭,我們都已累得不行,而那隻麅子也累得跑不動了。表叔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也坐了下來,一邊喘息一邊監視著那隻麅子。表叔說:“不用看,它也在歇著呢。”果然,麅子也在不遠處伏在地上喘氣。

休息了約半個小時,表叔偷偷地又一槍打去,正中麅子的腹部,但由於距離遠,麅子受傷很輕,於是,它跳起來又跑,我們緊追不舍。就這樣追一陣歇一陣,那隻麅子始終與我們保持一定的距離,我們休息它也休息,直到中槍它才開始跑。

天色暗下來,表叔說:“走,回家去。”我說:“追了這麼久,現在放棄太可惜了。”表叔笑道:“放心,明天還上這兒來找它!你不追,它是不會走的。”我半信半疑地和表叔回了家。

第二天上午,我們來到那個山穀,遠遠地看見那隻麅子果然還在!於是,又重複昨天的追逐。到了下午,麅子終因體力不支,倒在地上再也不跑了。

扛著麅子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感慨良多。這隻麅子有一夜的時間可以逃走,它如果逃命,就不會有現在的下場。表叔說:“我們山裏人叫它們傻麅子,傻就傻在它有機會逃命卻懶得跑。”

我心頭一震,其實,這隻麅子是死於偷安,這與我眼下的處境是何其相似。我看到有危機潛伏,正如那隻麅子看得見我們在它不遠處潛伏一樣,為貪圖一時的安穩,卻不知當危機突然爆發時,再倉促逃竄已經來不及了。更可悲的是,不能從中吸取教訓,當危機暫時過去後,又對不真實的安穩留戀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