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看透人的心眼(4)(1 / 3)

吃煮玉米時啃著吃的人,是不拘小節的人。他認為隻要喜歡沒什麼不可以,想做就做,所以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想法:別人眼中的他充滿活力、積極、有行動力。凡事一定打頭陣。

吃煮玉米時從中間下嘴的人,平常與人相處時都保持距離,不會去侵犯他人的隱私,也有能力保護自己,凡事通常不會貿然行動,而是看別人怎麼做後才做決定。

吃煮玉米時先將玉米折為兩半再吃的人,比較謹慎,時時在意別人的眼光,所以不喜歡引人注目;當然,在團體中他較少表達自己的意見,表現得內向而順從。

吃煮玉米時切成小塊再吃的人,是個很神經質的人,非常情緒化,總是讓人摸不到脾氣;由於喜歡追求物質上的享受。所以他顯得虛榮而浪費,東西都要吃好的。用好的。儲蓄對他來說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說了這麼多,隻為介紹一些從舉止辨人心的方法。“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雄兔四腳亂抓地,雌兔兩眼常常眯起。這一對在地上跳躍奔跑的兔子,誰能辨別它們的雄和雌?然而,有心眼的男人卻有“雙兔傍地走,也能辨其是雄雌”的本事,換句話說,有心眼的男人有“明足以察秋毫之末”的銳利眼光和縝密心眼,因而能“一眼把人看透”。

從行事風格識人心

從一個人的行事風格人手,可以看出他的做事風格,表達出一個人是否浮滑,或是誠信為本。我們要多點“心眼”,不要被一個人的誇誇其談所迷惑,也不要錯過一個有才能的人。

為世人推崇的曾國藩的一套辦事方法,其關鍵是要做到“五到”,即身到、心到、眼到、手到、口到。所謂身到,就是作為官吏對命案、盜案必須親自勘驗,並親自到鄉村巡視;作為將官就必須親自巡視營地,親自察看敵情。心到,就是凡事都要仔細分析它的來龍去脈。起初時的條理,結束時的條理,分析它的頭緒,又綜合它的類別。眼到,就是要專心地觀察人,認真地讀公文。手到,就是對人的才能長短、事情的關鍵所在,勤做筆記,以防止遺忘。口到,就是在命令人做事時雖然已有公文,仍要苦口叮囑。

以前的賢德之人在用人的時候,內舉不避親,外舉不避仇,其心理的光明正大,足以成為百世的楷模。曾國藩推薦左宗棠、彈劾李次青,並不因為個人的恩怨而影響推薦和彈劾,一代名臣的寬廣胸懷,自然千古不朽。

春秋時期,齊宣王問孟子:“怎樣去識別那些缺乏才能的人而舍棄他呢?”孟子答道:“國君選拔賢人,如果迫不得已要用新進,就要把卑賤者提拔到尊貴者之上,把疏遠的人提拔在親近的人之上,對這種事能不慎重嗎?因此,左右親近之人都說某人好,不可輕信;眾位大夫都說某人好,也不可輕信;全國的人都說某人好,然後去了解;發現他真有才幹,再任用他。左右親近的人都說某人不好,不要聽信;眾位大夫都說某人不好,也不要聽信;全國的人都說某人不好,然後去了解;發現他真不好,再罷免他。左右親近的人都說某人可殺,不要聽信;眾位大夫都說某人可殺,也不要聽信;全國的人都聽說某人可殺,然後去了解,發現他該殺,再殺他。這樣,才可以做百姓的父母。”

孟子又說:“虞國不用百裏奚,因而滅亡;秦穆公用了百裏奚,因而稱霸。不用賢人就會招致滅亡,即使要求勉強存在,都是辦不到的。”

韓非子對這一問題則有他獨到的論述。他說:“如果煉銅造劍時隻看所摻的錫和火色,就是歐治子也不能斷定劍的好壞;可是用這把劍在水中砍死鴻雁,在陸上斬斷駒馬,那麼,就是仆隸也不會懷疑它是鈍還是鋒利了。如果隻看馬的牙齒和外形,就是伯樂也不能判斷馬的好壞;可是讓馬套上車,看看它快跑到終點時的模樣,就是仆隸也不會懷疑馬的優劣了。如果隻看一個人的相貌、服裝,隻聽他說話論事,就是孔丘也不能肯定這個人能力怎麼樣,可是給他一個官職,看看他的工作成績,就是普通人也不會懷疑他是聰明還是愚蠢了。所以,一個明智君主所任用的官吏,宰相一定是從地方官中選拔上來的,猛將大多是從下層軍官中挑選出來的。凡是有功勞的人必定給予獎賞,那麼俸祿越優厚他們越能勉勵自己,不斷地升官晉級,那麼官級越高他們越能盡力辦事。用高官厚祿去勉勵官吏把事情辦好,這是建立強盛統一事業的有力措施。”

“凡是奸臣都想順從君主的心意,來取得君主寵幸的權勢。因此,君主所喜歡的東西,臣子就加以吹捧;君主所憎惡的東西,臣子就加以詆毀。人們的一般情況是,取舍相同的就互相肯定,取舍不同的就互相反對。現在臣子所讚美的東西,就是君主所肯定的東西,這就叫做相同的擇取;臣子所詆毀的東西,就是君主所反對的東西,這就叫做相同的舍棄;擇取、舍棄一致而相互對立的,還沒有聽說過。這就是臣子所用來取得信任和寵愛的途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