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城市,頓時被一種死亡般的寂靜籠罩。很長一段時間後,這種寂靜才被陣陣驚恐的低語打破。
“什麼......?”
“他的意思是,想我們互相殘殺到......隻剩十人?”
勞飛竭力平息內心的震驚,大喝道:“你有什麼資格?我們可不是可以讓你隨意玩弄的棋子!”
幽靈並沒有說話,在他左邊的那個老人居高臨下地掃了他一眼,說道:“你是誰?有什麼問題?”
“我是誰不重要,”勞飛挺身向前一步,說道,“我在這裏,隻是代表月鳴城內七萬傭兵說一句話——”
“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在傭兵公會的實力範圍裏撒野。”
此時此刻,在城市裏的各個角落內不安地觀察著中央廣場的傭兵們,他們原本渙散的眼神漸漸凝聚起來,甚至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月鳴城,由於地理位置的特殊,一直是冒險者和傭兵的天堂,在整個大陸上都稱得上是傭兵的一大聚集地。別的不說,月鳴城內傭兵的數量就已超過總居住人口的十分之一。
這裏是傭兵之地,沒有人能在這裏隨便指手畫腳——與實力無關,這是屬於傭兵的尊嚴!
廣場外,不知不覺地已經開始有傭兵開始自覺集中,雖然人數不多,但還在陸續增加。他們表情冷漠,手中都已握緊自己的兵刃,隱隱對中心廣場上數千邪教徒成包圍之勢。
“兄弟說得不錯,這話,當然還要算上我們的一份。”一個身材魁梧,頭發像一團亂草的男人笑道,緩緩從黑暗中走出,與勞飛並肩站在一起。那男人身披銀色色鎖子甲,背負一把一人高的白色長槍,笑容微微有點瘋狂。
勞飛認識,這人是帝國城守軍校尉暴澤,直接聽命於城守雷寂。暴澤的目光凝視著廣場上空的三人不變,一邊小聲對勞飛說道:“勞兄,現在城內可歸我動用的士兵隻有三千,已經聽我號令包圍了整個廣場。”
的確,無數身披黑色色鎧甲,手持長矛的士兵漸漸從月鳴城的大街小巷出現,以廣場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大包圍圈。勞飛微微點頭,大概估算了一下廣場內零之使徒成員的數量,發現也不過三千人左右。但是當他的目光轉向廣場上空的三人,尤其是當中的那個被稱為“皇”的家夥,一種極為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勞飛小聲問道:“雷寂城守......也趕到城外去了嗎?”
“唔。”暴澤悶哼一聲,遙望月鳴城外那一個血紅色的巨繭,說道,“城內所有高端戰力都在這時被吸引了出去,雖然不清楚城守他們現在在對付什麼,但看架勢來看應該相當棘手。嘿嘿,如果說這不是零之使徒搞的鬼,老子都不相信。”
勞飛神色也相當凝重,說道:“是啊,看來他們早已策劃多年,才能做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話音未落,勞飛雙拳相對,隻見他的拳鋒處金色熒光大盛,等光芒暗淡下來後,一對流光溢彩的巨大拳套已在他手上成型。
“暴兄,我們的任務就是幹掉為首的三人,”勞飛的眼神散發著冷峻的光芒,繼續說道,“職責所在,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在月鳴城裏掀起屠殺!”
“幹掉他們三個?好像看上去也沒什麼難度啊。”暴澤嘿嘿一笑,牢牢握緊了身後的白色長槍!
戰爭,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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