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平時說話多用心,用時方能見真功(2)(1 / 3)

人是感情動物。杜甫在著名詩篇《蜀相》中寫道:“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無情未必真豪傑,彈淚未必不丈夫。林肯出身於一個鞋匠家庭,而當時的美國社會非常看重門第。林肯競選總統前夕,在參議院演說時,遭到了一個參議員的羞辱。那位參議員說:“林肯先生,在你開始演講之前,我希望你記住你是一個鞋匠的兒子。”林肯看看他,沒有生氣,沒有憤怒,而是用略帶傷感的語氣深沉地說:“我十分感謝你說的話,因為它使我想起我的父親,他盡管已經去世了,但我會永遠記住你的忠告,我知道我做總統無法像我父親做鞋匠做得那麼好。”聽了林肯這一席話,參議院陷人一片沉默。過了一會兒,林肯又對剛才那個參議員說:“據我所知,我的父親以前也為你的家人做過鞋子,如果你的鞋子不合腳,我可以幫你改正它。雖然我不是偉大的鞋匠,但我從小就跟隨父親學到了做鞋子的技術。”說完這幾句話後,林肯大聲地對全體參議員說:“對參議院的任何人都一樣,如果你們穿的那雙鞋是我父親做的,而它們需要修理或改善,我一定盡可能幫忙。但是有一件事是可以肯定的,我無法像他那麼偉大,他的手藝是無人能比的。”說到這裏,林肯流下了眼淚,頓時,參議院所有的嘲笑都化成了真誠的掌聲。後來,林肯如願以償地當上了美國總統。

作為一個出身低下的人,林肯沒有任何後台可供依靠。他惟一的資本隻有自己扭轉不利局麵的才華。正是一次傷感的話語,使他贏得了參議院所有參議員的尊重,抵達了生命的輝煌。林肯在關鍵時刻運用了他的眼淚,讓人們看到了他的鐵漢柔情。

3.熱忱

列寧說:“一個鼓動家就是善於對群眾講話,善於用自己的熱情之火激動群眾,善於抓住突出的、說明問題的實質的人民演說家。”曆代政治家、軍事家、社會活動家都十分重視發揮自身的說話技巧。革命導師列寧不但是一位非凡的政治家、理論家,而且是一位熱忱的演說家。斯大林曾讚揚說,列寧說的話具有非凡的說服力,簡短通俗的詞句,沒有半點矯揉造作的色彩,不玩半點令人目眩的手勢,不用半句故意刺激聽眾的詞藻——所有這些,都使得列寧的演說比通常“國會”演說家高明得多。

和列寧一樣,我國著名的革命家和軍事家賀龍元帥也是一位熱忱的談話者。1940年7月,賀龍在晉綏軍區的黨員訓練班講黨課,講課之前,指導員帶人抬來一張舊木桌,一條木板凳子,桌子上放了兩個粗瓷大碗和一雙布鞋。這三樣東西,一下子吸引住了學員,大家不明白要幹什麼。賀龍笑眯眯地說:“我來講第一課,黨的群眾路線,就是黨和群眾的關係嘍!”然後他端一個大碗問學員,裏麵的小米是做啥子用的,大家異口同聲回答,是做飯的。又問哪來的,大家回答老百姓種的。賀老總由此生發開,講吃小米容易,種小米難;又講老百姓吃墨石,讓部隊吃小米;講軍民關係,講群眾路線;又批評了有的同誌違反群眾紀律的事,講得大家心服口服,大家明白了搞不好群眾關係就會挨餓、打敗仗的道理。說著說著,賀龍拿起另一個大碗,裏麵盛滿了水,還有一條魚。賀龍把魚從碗裏撈出來,不一會兒,魚不動了。賀龍乘機問,魚為什麼不動了,回答是離開了水。賀龍總結道,軍隊和群眾,是魚與水的關係,魚離不開水,軍隊離開群眾,就不能生存。根據地的存在,人民軍隊的壯大,都是因為執行了黨的路線,群眾擁護的結果。

賀龍的課講得具有真情實感,它不僅重點突出,層次清楚,而且把一個嚴肅的課題講得淺顯形象,通俗易懂。如果賀龍沒有對人民群眾的熱愛之情,沒有對人民子弟兵的熱愛之心,不考慮學員的文化程度、理論水平、接受能力,就不可能講出這些道理,就不可能對黨的群眾路線做如此深刻的闡述。

馬雅可夫斯基說過,語言是人的力量的統帥。如果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語言則是心靈的陽光。好的言談,如同布穀報春,又似戰鼓催征優美的說話技巧使迷惘者得以清醒,沉淪者為之振作,徘徊者更加堅定,觀望者毅然奮起,先進者更策馬飛奔。許多人在說話時,褒貶適度,發人深思,妙語生花,使人們如親臨賽場,情感與之同步激蕩。

說話是以語言點燃人的心靈火花的高超藝術。當然,這種高超的語言技藝和功底,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具備的,它需要積累,需要勤奮。功到自然成,隻要肯鑽研肯投入,就一定能成為一個會說話的人。

4.憤怒

有句古話說:“氣血之怒不可有,理義之怒不可無。”就是說,不應當有個人意氣之怒,但為大義真理而動的怒卻是不可少的。理義之怒的積極作用,就在於它是一種具有強烈感情色彩的表達方式。它以憤怒的臉色、激昂的語調和嚴厲的措辭,來表達自己濃烈的愛憎、鮮明的態度和公正的立場,它有很強的刺激性和震撼力,能給對方施加積極的心理影響,產生威懾作用,進而迫使對方改變行為模式。因此其特有的交際價值是不應否定和忽略的,若運用得當,會收到特殊的交際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