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胡若曦揚起一張俏臉,柔聲問道。
錢三運知道,胡若曦這是明知故問,她是何等聰明的人,怎麼可能猜測不了陳宏誌的壞心思?
“若曦,你難道沒有發現?”錢三運沒有說出口的是,如果眼神可以蹂躪人的話,陳宏誌那色咪咪的眼神已經將胡若曦蹂躪千百遍了。
“三運,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我了。陳宏誌雖然儀表堂堂,頗有男子漢風度,但總感覺眼神有些猥瑣,不像是個正人君子。”
“若曦,你說陳宏誌儀表堂堂,有男子漢風度?”陳宏誌長相確實不賴,但是,這話從胡若曦口中說出來時,總覺得有些怪怪的,錢三運的心裏酸酸的,是那種酸葡萄的味道。
胡若曦咯咯笑道:“三運,你是不是吃醋了?”
錢三運毫不諱言自己的真實想法,點頭道:“若曦,是有那麼一點。”
胡若曦嬌笑道:“我看不是一點點,是很多!”
說著,胡若曦親昵地將頭埋在錢三運寬闊的胸膛裏,柔聲說:“三運,其實你根本用不著吃醋的,陳宏誌再帥,哪有你帥?再說了,他就是比你帥,又和我有半毛錢關係?”
錢三運俯下身子,輕輕地抱起胡若曦柔軟芳香的身子,一邊親吻她美麗的臉頰,一邊激動地說:“若曦,你是我的,我不會允許你離開我的,任何人想打你的主意,都是徒勞!”
胡若曦嬌嗔道:“小壞蛋,還挺霸道的嘛。”
錢三運堅定地說:“是的,我就是這麼霸道,你永遠是我一個人的!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染指你!”
胡若曦滿麵酡紅,用一雙迷離的眼神看著他,喃喃道:“三運,在你的懷抱裏,感覺真好,真希望就這樣一生一世被你抱著摟著,永不分開。”
……
一番纏綿後,錢三運趕到縣政府廣場。
昌東縣政府門前有一個很大的廣場,這個廣場是舉辦集體活動、市民散步、大媽跳廣場舞的絕佳場所,也是昌東城市形象的標誌,但今天,這裏人山人海,大多數是上訪維權的教師,還有一部分看客。教師們拉著表達自己訴求的橫幅,還不時地齊聲喊著口號。廣場上有大批警察,不過,暫時雙方都保持克製,沒有發生正麵衝突。
在靠近縣政府門口的地方,有幾個政府官員正在和教師代表談判。錢三運沒有見到盛東明。
盛東明急匆匆地從天蓬山景區趕回縣城,沒有出現在教師維權現場,很顯然他在幕後遙控指揮。
這時候,一位官員拿起話筒,向維權教師喊話。大意是,教師們的非法聚集活動違反了國家法律規定,擾亂了社會秩序,希望教師們迅速撤離現場,否則,將會采取果斷措施平息事態。
看架勢,這不像是說說而已,而是最後通牒。這位官員剛才還和顏悅色地與教師代表談判,突然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應該是得到領導最新指示。
然而,這位官員的喊話不但沒有效果,反而激起了維權教師的反感。教師們義憤填膺,紛紛指責政府部門不正視問題,毫不考慮教師們的心理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