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思麗:“唐朝杜甫的《春夜細雨》:曉看紅濕處,花重錦官城 。”
錢三運:“李白的《月下獨酌》: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王曉軍:“北宋王安石的《孤桐》:歲老根彌壯,陽驕葉更陰。”
操思麗:“李白的《南陵別兒童入京》:高歌取醉欲zi慰,起舞落日爭光輝。”
錢三運:“現代陳毅元帥的《青鬆》:大雪壓青鬆,青鬆挺且直。”
王曉軍:“唐朝孟浩然的《過故人莊》: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操思麗:“電影《妃子笑》:美人若如斯,何不早入懷。蓬門又迭戶,隻等為君開。”
“妙!好一個蓬門又迭戶,隻等為君開!”王曉軍興奮得又鼓起掌來,“今天的詩歌會到此為止!現在我們來猜謎語,我先出一個:朝天一個洞,裏麵熱烘烘,進去硬邦邦,出來軟絨絨。”
王曉軍的謎語一出,操思麗的臉就紅到耳朵根,她本能的聯想到那方麵的事,又不好回答,隻得裝作苦思冥想狀。錢三運當然也不好意思說出答案,學著操思麗,抓耳撓腮苦思冥想。
“哈哈哈,猜不出來了吧。我來說謎底:烤紅薯。”王曉軍哈哈大笑道。
錢三運裝作恍然大悟樣,說:“原來如此啊。我這裏也有一個謎語:一物七寸長,小姐帶他上繡房;半夜裏來流出水,隻見短來不見長。”
“男根唄。”王曉軍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錢三運笑道:“一個謎語可以有多種謎底的,王主任說的也對,這個謎語還有一個謎底:蠟燭。”
王曉軍哈哈大笑道:“好,這個謎語出得好!操思麗,現在輪到你了,不過有個要求,要帶色的。”
操思麗麵紅耳赤,支支吾吾地說:“我,我不會出謎語,要不,我來說個搞笑的段子吧?”
此時的王曉軍,早已沒有了開始時的溫文爾雅相,他原形畢露,色迷迷地盯著操思麗,說:“可以,不過,必須帶色的。”
操思麗思索片刻,慢吞吞地說:“好吧。護士甲身材一般,胸部平坦。一天對護士乙說:昨天晚上真氣人,在下班回家的路上,一個男人突然把我抱住,想非禮我。護士乙:天哪,後來怎麼了?護士甲:更氣人呢,他鬆開手說,倒黴,是個男的!”
王曉軍拍手道:“好!現在我們就像剛才的詩歌接龍一樣,一人來一段。現在我來說,某領導穿著著短褲作報告,講到激動處將腳放到凳子上,不小心將jj露出,全場嘩然!他以為大家聽激動了,便說:‘同誌們!這才是個頭,後麵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