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錢三運點頭道。

胡麗菁眼睛一亮,揚起臉,大膽地說:“錢書記,我想向你借種,行嗎?”

“向我借種?”錢三運雖然從胡麗菁的眼神裏讀出點什麼,但此話從她的嘴裏冒出來,還真的讓他一時無所適從。

胡麗菁又將風騷女人的嫵媚和妖冶發揮得淋漓盡致,眼波流轉,媚眼如絲,說:“錢書記,你身強體壯,有勇有謀,有文化有地位,能從你身上借種,後代絕對是最優秀的。”

“那你說說,究竟怎麼個借法?”錢三運眯著眼睛,觀察胡麗菁的反應。

“我說錢書記,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明裏裝糊塗啊?”胡麗菁笑得花枝亂顫,心中想,這年輕帥氣的鎮政法委書記難道還是個處?

“是不是醫生取精後,再植入你的身體?”錢三運明知故問道。

胡麗菁的頭搖得像撥浪鼓,咯咯笑道:“錢書記啊,有關生理方麵的知識你也該補一補了,要不然,你以後有了女朋友,還不知道如何打開她的大門呢。這樣吧,你現在就去我家,我手把手的教你,順便將種借了。”

錢三運蹙起眉頭,說:“我想起來了,前些年,我媽媽養了一頭母豬,每到豬發情的時候,媽媽就趕著豬到鄰村配種,人與動物在這方麵是不是有些相似?”

胡麗菁笑得前仰後合:“錢書記,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可是,將人類比成豬,也太貶低我們人類了吧。”

正在這時,錢三運的手機鈴聲響了,來電顯示是王石在。

“錢書記,我出事了!”王石在說話的語氣帶著哭腔。

“啊?出什麼事了?”錢三運驚訝地問。

“錢書記,要不是我跑得快,我的大腿就被人卸下了!”

“王石在,你現在在哪裏?”

“派出所我是一分鍾也不敢呆了,我現在正在回家的路上,快到磬石山村村部了。”

“王石在,你不要慌亂,我現在就在磬石山村呢。我馬上來村部,見麵再談。”

“那太好了,錢書記,我還以為你在江州的省委黨校學習呢。有你在,我就有主心骨了!”

錢三運剛掛斷電話,就聽到村部附近響起一陣刺耳的汽車喇叭聲,估計是王石在回來了。

王石在是錢三運推心置腹的同窗好友,他現在有難,錢三運自然不能置之不理。錢三運轉身出門之際,一心想著借種的胡麗菁一把拽住他的衣角,用哀求的語氣說道:“錢書記,什麼時候借種啊?”

錢三運哭笑不得:“胡主任,你高抬貴手,另尋他人吧。”

“錢書記,高抬貴手是啥意思?你可知道,隻要我胡麗菁用言語暗示一下,就有無數的男人排隊等著我向他們借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