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文雋冷淡著說道:“你來也要分時候啊。”
葉頤看著薑文雋,說道:“當然要分時候的啊,今天是周末,難道我就來得不是時候嗎?”說罷,朝薑文雋走近來,想撒個嬌,就笑了笑說道:“今天縣政府裏麵沒有幾個人,又不會有人看到你的,怕什麼啊。”說罷,葉頤就挨到了薑文雋的身上。
薑文雋趕忙從沙發上離開,差點讓葉頤摔了下來。
葉頤是滿含著眼淚,委屈地說道:“我又沒有求你什麼,就到我的麵前裝起了正經?昨晚怎麼就不是這樣呢?”“其實你們這些黨的幹部,我早就看透了的,脫了褲子都他媽一個德行。”葉頤憤憤地說道。
葉頤想起了小時候記憶中的事情。那時,隻要葉頤的父親沒在家的時候,她就會睡在母親的身邊。隻是有時淩晨二三點的時候,她隱隱約約地看到母親被一個男人弄醒了,她看到那是一個幹部模樣的中年男人,在和母親說著話兒,當葉頤的母親說:幾點了?那個幹部模樣的人說:幾點?幾點都沒有你這三點重要。那個男人用狗啃屎的姿勢,趴在她母親的身上,好像是在完成著一項重大的工作,母親是經常會長長地歎息著。有時候,那個男人還會說:你隻要打開自己,身體以外的事情更是與你沒有關係的,你隻要告訴我一聲就行。等葉頤稍稍長大以後,有幾次在電視上看到他慷慨激昂的作報告。藏青色的中山裝穿得筆挺,裏麵的白色立領很顯眼。葉頤自小就知道了,那就是幹部身份的標配。
“想不到你這小姑娘見的還真不少啊。”薑文雋冷笑著說道。
“你現在是去還是不去呢?我又沒有求你做什麼。怎麼現在的膽子就那麼小了啊。”葉頤似乎是在央求著副縣長薑文雋。
“還有誰?”薑文雋說道。
“還有昨晚我那兩個閨蜜。”葉頤說著。
“你是不是希望大家都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呢?要去可以,就你和我。”薑文雋說道。
“好吧,我們去哪兒?”
“去哪兒?”薑文雋說道。
葉頤說:“隨便,去哪兒都行。”薑文雋一打方向盤,直接去了縣城上高速的路。
“到了。”當薑文雋將車停好的時候,葉頤已經迷迷糊糊地在車上睡著了。
“怎麼來到了這裏?”當葉頤睜開眼睛,看著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燈光在閃爍。
“走吧,大樓的頂層有很多的小雅座,我們一起去看看。”薑文雋說著,便攬著了葉頤的腰身,一起向電梯口走去。在電梯裏,葉頤把頭埋在了薑文雋的懷抱裏,輕聲說道:“對不起,你不要辜負我啊。”薑文雋扶起她的頭,說道:“葉頤,你傻啊。”說罷,又輕輕地擁著了葉頤。
橘黃色的燈光彌漫開來,籠罩著葉頤秀美的身體。這是多麼幹淨的身體啊,感覺著沒有任何男人的痕跡。那傲慢的小小的**,那平滑的小腹,那稍稍綻放著的花兒,一切的一切都盛開在了薑文雋的麵前。薑文雋不禁為自己昨晚的魯莽與衝動感覺到一種深深的自責。薑文雋抬起頭來,朝房間的四周看了看,橘黃色的燈光依舊在漫不經心地照射著房間的一切,美好的、醜陋的甚至是卑鄙的。薑文雋準備著再一次進入葉頤的身體的時候,卻又有了一些猶豫,好像一切都是夢幻之中的。葉頤正在用手在他的背後輕輕地滑過的時候,葉頤的手機響了。
“是誰打過來的電話?”薑文雋正在努力著的時候。
“子牧打來的。”葉頤害怕著的說道。
“接還是不接呢?”葉頤問著。
“不要接。”薑文雋剛剛說完,又說道:“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