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是,滿桌的人都在應和著薑子牧一起喝酒,誰也沒注意到她看薑副縣長的時候,兩個人彼此眼中那異樣的神采……
薑子牧不是一個性情中人,很多的時候還顯得呆頭呆腦的,所以在多喝了幾杯以後,自己的舌頭就不怎麼聽使喚了,吞吞吐吐地語無倫次地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來,大家也並沒有過多地聽他在說什麼。隻是當薑子牧走到薑副縣長身邊敬酒的時候,薑子牧對著薑副縣長說道:“哥哥,今天你是看得起我媳婦,我今晚就要我媳婦和你大戰三百個回合,來現在一起拚酒。薑子牧是邊說邊往自己的杯子裏倒酒,又拿過薑副縣長的杯子,兩個人是一起幹了七八杯的樣子。還是在阮老板的勸說下,薑子牧才沒有和薑副縣長幹杯。但是,放下酒杯的時候,薑子牧對薑副縣長說道:“大哥,我現在喝酒不行了,等會要我媳婦繼續陪你喝,我們不醉不休。”
葉頤一聽薑子牧這樣說,用眼角偷偷地瞟了薑副縣長一眼,看到薑副縣長還是一臉的平靜,好像薑子牧什麼話也沒有說似的。隻是還偶爾地端起杯子,和葉頤敬酒。有時還笑著對葉頤說:“弟妹,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絲毫也讓人感覺不到薑副縣長有什麼不良的心思和動機。
那個阮老板和任經理與葉頤的兩個閨蜜也是喝得很盡興的,感覺就是不酩酊不罷休。還隻有半個時辰,桌上的十個人除了陳姐和薑子牧的那個同學兼同事沒有喝酒外,其他八個人都是喝得麵紅耳赤。可是,那個阮老板和任經理與葉頤的兩個閨蜜都還在一個勁地說著要喝酒還要喝酒。薑子牧現在也不知道是確實喝醉了糊塗了還是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似的,也在一個勁地叫嚷著:“今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我一定要喝醉才行的,那樣才對得起葉頤。”很多的時候是邊喝酒變長和邊跳著舞。任經理一看大家酒興正酣,便將車鑰匙拿給劉主席,示意他再去車尾箱再拿四瓶五糧液來。
今晚的薑子牧是實實在在的喝醉了。
在歌廳的時候,薑子牧整個人兒都是被他的那個同學和同事架著的。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也許是看到薑子牧喝醉了,葉頤在唱歌的時候竟然也大聲地哭泣了起來。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走來安慰著葉頤,葉頤的那兩個閨蜜此時正在和任經理與阮老板四個人打得火熱,大家都已經是醉醺醺的,已經在嚷嚷著又要出去吃夜宵,都絲毫也沒有顧及到葉頤任何的舉動和表情。但是,隻有一個人是例外的,也隻有一個人是清醒的,那個人就是薑副縣長。當他看到葉頤在暗自流淚的時候,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地走近葉頤,輕輕地喊著:“丫頭。”
沒多久,薑子牧也被他的那個同事兼同學架著去了任經理早就開好的房間休息去了,其他的人也都走了。薑副縣長已經感覺到喝醉了的葉頤,對自己特別的依賴。當兩個人一起從卡啦ok廳走出來的時候,江副縣長用一隻手攙扶著葉頤,一隻手按住電梯。在電梯裏的時候,葉頤一直死死地抓住了薑副縣長的手,頭也一直毫不避諱地緊緊貼在他的肩膀上,整個身子軟得就像一團軟泥……
當兩個人來到了房間的時候。葉頤才仿佛從一種癡迷一樣的狀態中略微清醒過來,倚在薑文雋的懷裏,感覺到自己渾身都火燒火燎起來,薑文雋忽然一把抱起葉頤,一言不發地把葉頤放到沙發上,低頭就吻上了她的嘴唇。 葉頤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主動探出舌頭,一下子噙住了薑文雋的舌頭…… 葉頤已經能感覺到薑文雋的內心已經是膨脹起來了的,嘴裏開始發出含混不清的“唔唔”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