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牧隻好繼續陪笑說:“葉頤,今天早上我實在是太匆忙了,還沒有來得及向你說明的時候,就去了藍山縣城。要是你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學校的蘭校長。實在是對不起,對不起。”薑子牧隻想息事寧人,不要再在這裏吵鬧了的。

“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血口噴人呢?”一直都在座位上坐著的沉默著的申暉站了起來。氣憤地說道:“我可不是吃素的啊。”

“哦,看來我們藍山縣教育局的頭號美女原來是吃葷長大的啊,怪不得這樣的左右逢源啊。”陳姐陳子昕立馬就接過了話茬,明譏暗諷地甚至還在添油加醋地說道。

薑子牧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在心裏又是暗自叫苦起來。確實,薑子牧長到這麼大,倒是實在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場麵,要是能用拳頭解決問題倒也好,就打她們幾拳,關鍵是這三個女人,每個女人都不能用拳頭的啊,拳頭完全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現在的薑子牧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了,這個喊陳姐的人不是來處理事端的,不是來息事寧人的,相反,她是來故意挑起事端的,故意來挑撥離間的。薑子牧感覺到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感覺自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幸好,他並沒有欺騙申暉,他告訴了她的,他已經找了女朋友。不然的話,恐怕是三個女人都會衝著他來了。

“葉頤,不要再吵了,用你自己的手機拍幾張照片啊,交給薑老師學校的校長和老師。薑子牧這樣做太不像一個老師的行為了。”陳姐是裝出了一副主持公道的樣子來。

薑子牧一聽,已經是咬牙切齒了,他現在是恨不得一拳就將這個一直以來喊陳姐的女人。要是她不是教育局局長的老婆,或許薑子牧真的會一拳將她打倒在地。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了呢?”藍山縣麻將館的阮老板是及時地趕來了。

阮老板看到了葉頤正準備拿起手機拍照的時候,藍山縣麻將館的阮老板是立馬就將葉頤的手機搶了過來。

“一直都在等著你們去打麻將,說什麼還要吃了中飯才來麻將館,我還以為你們去吃什麼大餐去了啊,原來是在這裏鬧事啊。”正好從包廂中走出來的藍山縣麻將館的阮老板看到了剛剛的一幕。憑著阮老板的直覺,應該是葉頤發現了薑子牧有什麼不軌的行徑吧。

那個陳姐看到阮老板來了,便是立馬就擺出了一副和事佬的樣子出來,說:“也沒有什麼事的,就是我和葉頤正準備來這裏吃飯的時候,就碰到了薑老師和他的高中同學在吃飯,葉頤小姑娘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就和薑老師耳躁了幾句。沒事沒事,我們走吧。葉頤,照片也不要拍了,要阮老板將手機拿給你吧。我們打麻將去。”

臨走的時候,這個喊陳姐的女人又盯了申暉幾眼。葉頤也朝薑子牧看了看,感覺到自己的眼淚要溢出來。

“你們先去麻將館吧,現在正好碰到了薑老師,也和薑老師聊聊就來。”阮老板對著陳姐說道。

阮老板沒有問薑子牧是怎麼回事,隻是問薑子牧,這位女孩子是哪裏的?薑子牧是實話實說:“她是我高中的同學申暉,現在在藍山縣教育局工作,她的父親是藍山縣教育局的副局長。”薑子牧低沉著說道。

“嗯,我知道了,陳姐今天沒鬧事。”阮老板問道。

“今天就是那陳姐在煽風點火的啊,要不,葉頤也不會這樣的胡鬧的。”薑子牧憤憤不平地說著。

“嗯,我知道了。薑老師,恐怕你的事情不太順利了啊,千萬不要黃了就好。”阮老板說道。

“我的什麼事情啊?”薑子牧是急切地問道。

“你還有什麼事?這位申老師應該知道的啊。”阮老板並沒有說明白。隻是站起身來,對著申暉說道:“走,我們送你回單位吧,下午也快要上班了。”又對著薑子牧說道:“你是回學校,還是去我的麻將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