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將他們三個人是隔離開來,一個一個地問話做筆錄。
首先被喊去問話的是那個叫三豹的男人。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裏人,說明你的基本情況?”一個年老的民警在詢問著,一個協警在做筆錄。
“我叫龔三民,是安遠縣驪山村人,初中文化,現在是安遠縣偉豪擔保投資有限公司司機。我的大哥叫康俊。”這個叫三豹的男人依然在扯高氣揚地回答著。
“你知道為什麼把你喊到派出所來的嗎?”年老的民警在繼續著問。
“我不是你們喊到派出所來的,是你們用手銬把我拷到了派出所。”三豹現出了吊兒郎當的神態。
“我現在問你的是什麼原因到了派出所?”年老的民警繼續著發問。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在酒吧跳舞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我以前的一個老相好,我簡直是高興極了,就想和她跳幾曲舞的。可是一曲舞還沒有跳完,我就不知道被誰拖到了酒吧的包廂裏了。後來,你們就來到了包廂。”三豹倒也是說得很實在。“民警同誌,我就和那姑娘跳了一曲舞,就不知道怎麼被人拖到了包廂,我又沒有和那姑娘發生什麼男女關係,我還要民警同誌幫我伸冤啊,我剛剛被你們便衣民警打了個半死啊。”三豹說完,還特意露出了身上挨打的痕跡。
“你和包廂裏的那兩個男人認識啊?”年老的民警繼續問著。
“我不認識。也不知道他們叫什麼,是做什麼的。”三豹回答著。
“你是怎麼到了包廂的呢?”民警繼續發問。
“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我本來在和一個叫妍子的姑娘在跳舞的,真的不知道是誰在背後箍住了我的脖子就將我拖到了包廂啊。”三豹顯出了一副被人欺侮、可憐兮兮的樣子來。
第二組的一個民警和一個協警在對王傑清進行問話。
“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裏人,說明你的基本情況?”依然是一個民警在詢問著,一個協警在做筆錄。
“我叫王傑清,高中文化,是安遠縣安陸混泥土有限責任公司的法人代表,湖南省新湖市人。”王傑清現在也是窩著了一肚子的火,冷冰冰地回答著民警的提問。
“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到派出所的嗎?”民警問道。
“我和我的一個朋友在酒吧喝酒的時候,看到有一個熟悉的麵孔,那個人就是將我妹妹撞到炕下去的那個人。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隻知道他是安遠縣偉豪擔保投資有限公司司機。我就從他的背後箍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拖到了包廂。”王傑清老實的說著。
“你怎麼就認定他是撞了你妹妹的那個人呢?”民警問道。
“我先後到安遠縣交警大隊看了視頻,可以確定就是他撞的。還有----”王傑清顯得欲言又止。
“那和你跳舞的人叫什麼,是哪裏人呢?她現在又去哪了呢?”民警問道;
“那個和我跳舞的人叫妍子,我也不知道她具體叫什麼名字。現在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當我拖著那個男人到包廂的時候,她就走了。她是安遠縣小南村的人。”王傑清還是很老實的回答著。
“剛剛你說的還有,是還有什麼呢?”民警繼續追問著。
王傑清是想了想,想告訴民警自己手裏有那個撞了他妹妹的錄音和視頻,但是,想了想,還是沒到拿出來的關鍵時刻。便說謊道:“還有我妹夫李澤康也在場。”
“你能聯係到那個叫妍子的人嗎?”民警問道。
“我能聯係到她的,隻要你們需要找她的時候,我可以保證她隨叫隨到的。”王傑清知道妍子是個關鍵的人物。
“你認識那個被你拖進包廂的人嗎?”民警在發問。
“我不認識他,估計他也不認識我們。但是,我知道是他把我妹妹撞傷的。”王傑清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