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暗算
王傑清對妍子這幾天的工作還是很讚許,對取得的收獲也很滿意。當妍子將手機上的錄音和視頻交給王傑清的時候,他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順勢將妍子抱在了懷中,一邊親吻著她,一邊說:“丫頭,讓你受委屈了,等哥的事情處理好了,企業發展強大了,做哥的不會虧待你的。”妍子聽罷,瞬間,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王傑清帶著妍子去了酒吧,晚上安遠縣的街上沒有什麼行人,眼前的這條大街顯得極不真實,街的兩邊是密密麻麻的高架燈杆,每根電杆上懸掛著幾隻燈籠。二號崗亭那有個零點酒吧,一根碩大的鐳射燈柱刺穿著整座城市所有的街道,瞳瞳暗影裏是狂舞著的年青人,混合著酒、汗和香水的味道,裏麵的空氣是渾濁的、曖昧的。不知從哪個角落裏發出的聲響震聾著街邊的車輛,此起彼伏地發著尖叫。走進酒吧的人都是在該睡覺的時候,卻離開各自的家,穿過黑夜,來到酒吧。妍子和王傑清已經忘記了年齡,忘記了身份,隨著酒吧的氣氛一起狂舞和扭曲著自己的身子和靈魂。
突然,王傑清和妍子同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兩個人也異口同聲地說道:“是他,就是他!”那個喊三豹的人正在酒吧裏放肆而又瘋狂的扭曲著。當王傑清仔細的觀察了周邊的環境和人群後,確定了三豹隻是一個人來酒吧,便對妍子吩咐著,要她直接靠近三豹,自己從後麵箍住了三豹的脖子。當三豹正在色眯眯地摟著妍子舞動的時候,已經被人從後背箍住脖子拖出了舞池,來到了酒吧的包廂,包廂裏麵正坐著李澤康,手裏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茶幾上正放著一個沒有切開的西瓜。
妍子借口說要去上廁所的當兒,竟然溜了,留下了三個男人在酒吧的包廂裏。
正當王傑清對著三豹在說著什麼的時候,包廂的門竟然被打開了,進來了幾個穿著便衣的公安民警。
王傑清心想,又壞事了,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妍子走了呢?一定是妍子那姑娘打電話到了公安局。
當來的三個便衣在亮明身份後,做了一個簡單的筆錄。李澤康是看不慣三豹那囂張模樣,聽來的公安說要把三豹銬起來,立即配合著,在一起來的一個協警的幫助下,合力將拚命掙紮的三豹銬了起來,同時,也將王傑清也拷了起來,三個人一起帶到了派出所。
三豹見自己被拷住了,憤怒得臉色猙獰,通紅著眼喝罵道:“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算什麼東西?怎麼能隨便用手銬拷住我們這些良民呢?”
這個叫三豹的男人並沒有看到過王傑清,也沒有看到過李澤康。看到他和王傑清一起被民警拷在了一起,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當三豹用眼光在包廂裏到處梭巡時,怎麼就沒有看到妍子了呢?他還以為是因為和同樣被拷住的那個男人在爭風吃醋的時候被派出所的民警給抓了。
那個叫三豹的男人繼續在叫囂著:你們可要睜開你們的眼睛啊,你們知道我的大哥是誰嗎?甚至還對便衣民警拳打腳踢起來,被惱怒的一個民警突然跨步向前,抓住他的手臂,反手就是一扣,隻痛得那個叫三豹的男人“哇啦哇啦,喊爹喊娘”了,另外的一個便衣,抬起手掌“啪啪啪”在他臉上連抽了好幾個耳光,然後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腹部,踢得他身子接連往後麵退了幾步,痛苦地捂住肚子哀嚎起來。因為和三豹同時拷在了一起,王傑清也順勢地摔倒在了地上。李澤康看著出手很重的這幾個便衣民警,估計也是知道了三豹和他說的那個大哥的,也許這幾個便衣民警對三豹和他的那個大哥的所作所為也是咬牙切齒和非常的痛恨。有一個便衣看到那個叫三豹的男人還在“哇啦哇啦”的吼叫,準備抓起牌桌上一個煙灰缸想砸過去,幸好被李澤康抓住了手,否則的話,三豹可能會被砸個頭破血流,立馬就會開掛了的!
王傑清現在不知道是該感謝妍子呢?還是非常地痛恨妍子,竟然沒有提前告訴他,就擅自打電話向警方通風報信,搞得自己好好的一著棋是廢了的,現在,還被這些便衣警察拷到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