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頤看著薑子牧,便也高興地說:“早就想要你來挑土的啊,隻是擔心我說出來的時候,你不給我麵子啊。”

陳姐也說:“是啊,哪有老公要老婆打牌,自己就隻探幹味的呢?”陳姐也是輸大了,便也有心要薑子牧來打,到時可以卡卡下家江縣長的子什麼的,把自己的手氣搞上來。打牌的人倒是蠻迷信和忌諱什麼的。陳姐也在想:現在是三男鬥一女,不是輸個徹底,就是贏個袋子脹鼓鼓。

葉頤看著薑子牧打牌,生怕他不會打,會打錯什麼牌的。便也是非常仔細地看著薑子牧手中的牌和桌子上的牌,有時候,薑子牧手中明明是一手爛牌,自己看著都沒有信心的時候,便會走去看看對家陳姐的牌,可是,還沒等葉頤反應過來的時候,薑子牧是自摸了的。特別是有一手牌,可以說是十三爛了的,就隻摸了三五輪的功夫,薑子牧竟然是七小對落定了,還接了那個阮老板的炮,還是一個大胡。葉頤是看著薑子牧打牌時的神態,雖然抓牌的時候還是笨手笨腳的,偶爾的還有幾隻麻將牌落到地上或者桌子上,但是卻絲毫不影響薑子牧胡牌。特別是看到薑子牧打牌時的那種氣定神閑,舉重若輕的心態,心裏倒是在想,薑子牧是不是麻將高手。

陳姐還是不胡牌,便將麻將牌往牌桌的中間一推,說不打了不打了。薑子牧便也趕忙說道:“好吧,還是我不打吧,你們四個再打。”未了,又對陳姐說:“來,陳姐,我來幫你挑幾擔土吧。”陳姐便也主動地離開了座位,說道:“好啊,薑老師,幫我挑幾擔土也是好的啊。”這時,阮老板說道:“要薑老師打麻將,他是左推右推的,現在,要他來挑土,倒是積極了啊,不行,要來挑土可以,但是我們四人要扳方。”“好的,是要重新扳方,自薑子牧幫葉頤挑了幾擔土後,自己也是很少胡牌了。”江縣長也是隨聲附和著。

現在,江縣長成了陳姐的上家,自己的女朋友葉頤成了陳姐的下家,阮老板成了陳姐的對家。薑子牧倒是看了看,不露什麼聲色的,隻是在桌下用腳使勁地踩了踩阮老板,阮老板也在桌麵上向薑子牧拋來了一個微笑。

陳姐也是仔細地看著薑子牧洗牌,抓牌,出牌。有時候,陳姐明明看到薑子牧已經落定了,並且還是一個卡子落定的,上家也明明放了跑出來,桌子上也出了一個,可以說隻有一個絕子了的,但是薑子牧硬是不去接炮,而是順手一摸,自摸了。但是,薑子牧也不會像她們一樣,是興高采烈的,而是把牌又胡亂的對換一下,再攤開給大家看,絲毫也不知道他胡的是什麼子,是不是免了對手的炮。還有一次,也是活該陳姐吐舌了的,

薑子牧是抓了五對牌在手裏,隻要再湊起一對就可以“小七對”落聽。自己的牌裏有三張是不成對的牌,分別是七索、九餅和二萬,輪到薑子牧抓牌時,抓了一張四萬進來,薑子牧是看葉沒看,就把四萬留了下來,將九餅打了出去,對家說聲碰了,輪到薑子牧抓牌的時候,反手就摸到了一個二萬,這樣,“小七對”就已經落定了,是打四萬還是打七索,陳姐在心裏想,金三銀七,打七不打三。陳姐暗示薑子牧將四萬打出去,可是,薑子牧裝著在思考的樣子,將七索在手裏轉了轉,便打了出去,當時,桌子上已經是出了三個八索,還出了兩個六索,照常理,是應該打四萬出去了的,可是,當薑子牧將七索打出去的時候,上家江縣長說:“我碰。”也就是等江縣長將碰了的牌撿到一起的時候,薑子牧是順勢一摸。“四萬”,看得陳姐幾乎都要大叫起來的時候,薑子牧將牌又是胡亂地一換,輕輕的說聲:“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