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薑子牧準備去的時候,陳姐是立馬就喊住了薑子牧的,說:“小薑,你去哪,來看陳姐打牌。”幾乎用命令的語氣說了。“小薑,主抓教育的江縣長和局長夫人都在陪你家娘子打牌,你又要去哪啊,你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裏,為我們做好服務工作。”
阮老板也笑笑地對著薑子牧說道:“薑老師,現在就先委屈你了,你先去灌一壺純淨水燒開,茶葉就在我臥室的那桌子上,茶杯在消毒櫃裏的,勞駕薑老師給我們每人倒一杯茶”
“既來之則安之。”江副縣長也發話了。“小薑,暫時也別看書吧,去看著你妻子打牌。”其實,江縣長也不想他現在就走,笑嗬嗬地說:“小江,你在旁邊看我們玩吧,我們也不會打得太晚,最多十一點就會散場。葉頤打麻將的水平還是不行。你可是一流大學畢業的,就坐在葉頤身邊指導指導!”
葉頤一聽,心裏倒還是很高興的,但是,也感覺這個江縣長說話就不怎麼好聽了,畢竟今天還是第一次和自己打牌,你怎麼就知道我打牌輸得多呢?便也說道:“江縣長可要好好打牌啊,萬一我小葉贏了你的錢,可不要後悔啊。
江副縣長一聽,也是啊,倒也愣了一下,邊笑邊道歉說:“葉頤,我這話確實說的沒有事實依據啊,你贏你贏。”
“你們都不要說了,好好打牌,當心別放炮啊。還是我陳姐是最有發言權的,你說是不是,葉頤。”陳子昕說道。
“來吧,老公,你就坐到我的身邊。”雖然還沒有扯結婚證,但是兩人在學校早已同居,熟悉的人都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葉頤拉來了一條凳子讓薑子牧坐到了自己的身邊,你就幫我看看他們打的是什麼牌,桌子上出了什麼牌,特別是那二五八做將的牌,給我記記就可以的啊。
薑子牧見他們四個人都這樣說,還看到阮老板再向他眨眼色,便也覺得不好再去看書,於是燒了一壺水,給每人泡了一杯茶,然後就坐到了葉頤的身邊。薑子牧其實隻是不喜歡打牌,哪知道還是麻將高手的,隻看了他們打一輪,便在他的心裏知道誰打牌的技術差,誰故意在打牌的時候放水,已經是心知肚明一目了然了。心裏在想,這樣的打下去,陳姐是非得輸了個精光不可。
看著葉頤打牌,確實感覺打麻將很隨性,根本不會去注意別人打什麼牌,眼睛隻盯著自己手裏的牌,有用的牌留下,沒用的牌隨手就丟出去,特別是對下家,完全都沒有一點卡子的意思,也從來不看桌子上出了什麼牌,也感覺不到對手是否已經落定。薑子牧在心裏暗暗想,不輸才怪啊。幸好江副縣長坐在葉頤的下家,就是牌技差,也會贏個滿堂紅了的。
薑子牧其實在大二的時候就已經學會了打麻將。隻是因為家裏窮,又沒有多少膽量,所以即或是參加了工作,一直都很少打麻將的。因為薑子牧是比較聰明、記憶力又特別好的人,所以他的麻將技術其實很高。薑子牧的觀察能力也特別強,隻要是經過他自己堆砌的麻將,他總能記住十來隻麻將是什麼牌,特別是那二五八這幾個將,這是要憑借很強的觀察力和記憶力才能做到的。
當看到的女朋友葉頤老是“點炮”,隻幾輪的功夫就輸了三五百元之後,他決定上場來打打試試。於是便對著阮老板說道:“我家娘子盡是放炮,我來幫她摸幾把,挑幾擔土吧。”“挑幾擔土”是藍山縣專門用於打牌的方言,意思是“幫別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