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瑜珊沒有理她,但她內心深處也不願意把這件事情告訴肖樂。這是她一生中前所未有的恥辱,她發誓要讓李子欣後悔對她做過這樣的事情。
她沒有回答讓李子欣認為她害怕了,於是她終於放開了鄧瑜珊的手。
鄧瑜珊皺著眉頭呻吟了一聲,以這樣的姿勢壓了一個晚上,她的手已經完全麻了。
身邊突然一空,隨後她看到李子欣脫掉裙子和內衣內褲,悄悄地走進了衛生間。
“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鄧瑜珊的心裏一下子空空蕩蕩的,她知道那裏將會發生什麼,心裏強烈到極點的酸痛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踉踉蹌蹌地走到門邊,卻隻聽到裏麵傳來男女粗重的喘息聲,隨後便是不堪入耳的呻吟。
撕裂一般的痛苦讓她的眼淚像潰了堤的河水一樣洶湧而出,她的腳酸得沒辦法站直,於是沿著牆壁慢慢滑了下來,最後縮成一團坐在了地上。
“瑜珊?”不知過了多久,那令人崩潰的聲音終於結束了,肖樂圍著一條浴巾尷尬地站在了她的麵前。“你怎麼……”
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身上不知道從那裏又有了力氣,猛地站起來想要推開他跑出去房間,肖樂卻用力地抱住了她。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親吻著她,但她卻隻想到他剛剛在那個可惡的女人身上也做過同樣的事情,心中的憤懣和怒火幾乎要把她自己的心吞噬。
“放開我!”她低聲地說道,用力地掙紮著。
“原諒我。”肖樂不斷低聲地說著。
李子欣這時候洗完澡走了出來,三人便撞在了衛生間的門口。
對於肖樂來說如同死局一般的尷尬,李子欣示威似地對鄧瑜珊笑了笑,這突然擊毀了鄧瑜珊內心深處支撐理智的最後一個支點。
她突然抱住肖樂,瘋狂地吻著他,把他的手拉向自己的身體,並且把他圍在身上的浴巾拉了下來。
“瑜珊……不要這樣。”肖樂為難地輕聲說道,他知道這絕不是鄧瑜珊內心真正想要的,隻是因為受到了李子欣的刺激而失去了理智。
他並不抗拒她的身體,但這樣奪去她的貞潔,他們都會後悔終生。
“子欣!”他終於找到一個機會對李子欣說道,她輕輕笑了一聲,從他們身邊走過去鑽到了床上,暫時地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裏。
“不要這樣。”肖樂雙手扶著鄧瑜珊的臉對她說道,他用最溫柔的態度不斷地低聲叫著她的名字,親吻著她的臉頰、嘴唇,最後終於讓她的動作停了下來。
“都是我不好。”肖樂把自己的額頭和她的額頭貼在一起,看著她已經又紅又腫的眼睛說道。“都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是我沒有控製好自己,是我肆意妄為。你有什麼不高興就罵我打我,都對著我來,千萬別折磨自己。都是我不好,你別難過了。”
鄧瑜珊心裏的委屈終於得到了安慰和抒發,她撲在肖樂懷裏,大聲地哭了出來。
******
“你小子很牛啊!”訓練場上,徐暢帶著猥瑣的表情輕輕撞了肖樂一下。
他對著場邊神情萎靡的兩個女孩擠擠眼睛,低聲地說道:“半夜不睡,一大早又開始了,你還真是鐵人啊!”
肖樂正為她們的事情煩心,沒好氣地罵了他一句,狠狠地用肩膀撞開他走了。
決賽在即,高業沒有安排更多的訓練,隻是在午休後安排了一點恢複性和保持身體狀態體能狀態的訓練項目,但大家的注意力顯然更多地放在了肖樂和他的兩個女朋友身上,很多人都聽到徐暢和張秀傑的小道消息,這讓他們對於兩個女孩神情萎靡的原因浮想聯翩。
肖樂在訓練的間隙找到高業:“高指導,四點鍾我要請個假,安安從外地趕過來,我們得去接飛機。”
左安安沒有來看他的前兩場比賽,但並不是因為徐暢猜想的那樣生他的氣和他冷戰,而是因為建設了八個多月的南鬥國際花卉交易中心終於在延期近一個月後正式建成投產。安瀾花卉作為南鬥花卉的重要戰略合作夥伴,受邀參加開業典禮。
作為德泰工貿進入這個行業的重要推手和策劃者,肖樂本來也應該出席典禮,但他實在是分身乏術,隻好讓左安安和趙凱代表自己參加。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高業說道。
肖樂準備離開,高業卻又低聲地說道:“要懂得控製自己,不要因為年輕就沒有節製。”
肖樂一愣,卻聽到高業繼續說道:“這在中醫裏可是有說法的,年輕的時候放縱自己,要是傷了腎水,這輩子可就糟糕了。”
肖樂腳下猛然踩空,差點沒摔一跤,而徐暢等人都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