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一個專家來問問，這些東西是實實際際的，並不是我為了買東西而編造出來的。”肖樂說道。“早一點讓這些環保養身理念深入人心，對大眾的身體健康也有好處。”
未來隨著食品安全、農藥殘留問題的嚴重化，安瀾花卉還可以順應呼籲環保的輿論專門成立一個部門來推廣和銷售陽台農場的相關設備、泥土、有機肥料和種子，甚至可以專門編撰陽台農場的教材出售，但那應該是兩千一零年以後的事情了。
“不對啊……”趙凱突然回過神來。“明明是來慶祝勝利的，怎麼莫名其妙又被安排了一大堆工作？還有，怎麼最輕鬆的工作又被你搶走了？”
“能者多勞，我這種混吃等死的廢物，你就讓我在角落裏呆著吧。”
“你休想！憑什麼我們累死累活，你小子坐享其成？”
“我還是苦逼的學生黨啊！”
“我它瑪也是學生黨！”趙凱憤怒地大吼道。“這杯酒你非得喝了不可！”
左安安在一旁看他們倆耍寶，笑而不語。
一夜激情之後，肖樂又回到學校去繼續上課，繼續新年晚會的排練，左安安在下午時打了一個電話來給他。
“你猜猜最終的統計數字是多少？”她賣了一個關子。
“一千萬？”
“一千一百零九萬！”左安安說道。經過肖樂昨晚的一盆冷水之後，左安安和趙凱都冷靜了下來，但這個數字還是讓她興奮不已。
掛掉電話，他向著學生活動中心走去，卻看到楊千帆把頭發盤起來藏在帽子裏，戴著個墨鏡鬼鬼祟祟地走在前麵。
“長發公主？你這是幹什麼？”他快步追上去問道。
“噓！”楊千帆慌張地說道。“別再說什麼長發公主了！”
無論是左安安、肖樂還是楊千帆本人都沒有想到那些宣傳海報會有如此大的影響力，為了能夠得到她的宣傳海報，一些後世被稱為宅男的男生寧願花一百九十九塊買一束花來放在寢室裏。
而據說最誇張的事情發生在旗艦店裏，因為以楊千帆為主題的海報一共有四張，有人竟然當場買了四束花，取得海報之後把花留在原地揚長而去。
不過大部分人還是守在店裏，等有帶著女朋友一起過來買花的男生出現，他們便央求對方把附贈的海報賣給自己。甚至有人想方設法鼓動自己身邊有女友的朋友去買花，以此來獲得一張海報。
最被宅男們推崇的是楊千帆身穿西方童話中的公主裙，以長發公主的形象等待王子送花而來的那張海報，而她也被這些來求購海報的宅男們親切地稱為“長發公主”。
肖樂在電力係的男生宿舍裏至少見過不下五幅楊千帆的海報，以閩東新區此時相對於江海市區的荒僻程度來說，這種普及率真的已經很恐怖了。
如果按照前世記憶中的粉絲經濟來考慮，楊千帆此時已經大概已經可以申請綁定一個大V賬號，作為網絡紅人開始憑借自己的粉絲賺錢了，但在九八年，看起來這種虛名帶給她的還隻是生活上極度的不方便。
“你這是？”肖樂不由自主地跟著楊千帆壓低了聲音。
“你還說！”楊千帆有些懊惱地說道。
但這事她也知道不能怪肖樂或者是左安安，左安安在拍攝結束後給了她三千元作為酬勞，海報火了之後又給她送來了五千塊，對於一個毫無名氣初出茅廬的新人來說，這已經是很高的價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