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醫生話一說完,王院長就衝他偷偷豎起了大拇指。暗讚他做事穩當。
嗯了一聲,項墨雪淡淡道:“那你們想出了什麼錯失沒有,有沒有想出具體的辦法治愈我哥,如果能治愈,你們開個價,多少錢我們也舍得出!”
治愈?治愈了還不是個傻子?王院長暗自嘀咕,訕訕然笑了一聲:“項總,您放一百個心,項先生的事情我們一定會盡力,我想他的失憶症應該是暫時的,你先放寬心,全交給我們好啦!”
“有點奇怪,李醫生你能將患者的腦部解析圖,給我仔細看一下嗎?”皺著眉頭,剛剛一眼不發的陳健,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小陳,有什麼好看的,我當醫生少說也有十來年了,你居然不信我?”李醫生推了推眼鏡框,一臉不悅的說。隔行如隔山,這忌諱,可不是啥“初生牛犢不怕虎”一句話好糊弄過去的,陳健如此不懂規矩。也難怪李姓醫生生氣。
呐呐的微笑一聲,陳健還是拿過腦部解析圖,仔細看了看後,他一拍額頭:“果然是這麼回事!”
項墨雪緊張道:“陳醫生,你說什麼果然?是不是我哥的病還有什麼隱情?”
“是的,不過也不算隱情!”點了點頭,陳健指著解析圖,道:“項小姐你看,這根神經是不是沒有受損?”
項墨雪沉默的嗯一聲,可是緊盯著陳健的目光,依舊透露出她不明白對方的意思。沒受損不是好事嗎?
“我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
李醫生不屑道:“沒有受損就有問題了?我剛才也說了,患者腦部壓根就沒有受傷,他的失憶症完全是心理疾病!”“小陳,你畢竟還是年輕人啊!不懂的問題別瞎摻和了,聽李醫生繼續說吧。”王院長幫腔一句,懇求的朝陳健擠眉弄眼,意思是:活祖宗嘞,你別再瞎鬧成不成?你如果說錯話,咱們整個醫院的人都要跟你完蛋。
陳健讚同的笑了起來:“是啊,這個沒有什麼問題。”他語氣漸漸低沉了下來:“不過,大家有沒有看過患者以前的病曆,說句不好聽的話,他以前,可是個低能兒啊!”
小護士們嚇得麵色發白,暗罵陳健哪壺不開提哪壺,王院長一張老臉更是陰沉的要擰出水來,他剛要開罵,楚闌珊與項墨雪卻同時驚喜道:“陳醫生,你的意思是說,項大哥(老哥)的舊疾已經好了!”
病曆上既然沒寫出項羽的病是先天養成,那後天生出的智力障礙,腦部解析圖怎麼可能和常人一樣?唯一的解釋,自然就是不藥而愈了。
陳健笑著點點頭。其實,陳健還有一條沒說,他與項羽曾近距離接觸過,對方那種犀利的眼神直看得他背脊發涼,這種眼神,哪能是個低能兒所具備的。
眾人恍然的笑了起來,包括李醫生的皮笑肉不笑,王院長放炮的說些孺子可教,眾人都沉浸在別樣的喜慶中,院方喜得自然是救活項羽,不但將功補過,更治好了項羽智力的頑疾,以後的好處肯定是少不了了。而陳健,他得到院方與項墨雪的垂青,別的不說,光一而再查出項羽的病因,他今後的醫途,定然是平步青雲,一帆風順。
項墨雪複雜的朝加護病房看了一眼,心裏有些矛盾,老哥好了,困擾了家族十幾年的病情,居然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好了?那繼承父親家主的位置,是不是又該回到……
楚闌珊也有些欣喜,更多的卻是羞澀與不安。
“項小姐?”
“啊,什麼事?”
陳健咳嗽了兩聲,嗬嗬的笑了起來:“你還在擔心病人的失憶症?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想,我們還是談談病人的康複情況吧?”
“好的陳醫生,那你有什麼處理措施嗎?”此時得知了項羽沒有了危險,項墨雪又恢複了掌管數萬員工企業老總的英姿,冰冷淡漠。
自信的點了點頭,陳健繼而微笑:“病人的外傷比較嚴重,康複最快也需要一兩個月,而關於他心理上的疾病,我認為最好引用它來做治療!”說著,陳健指後方牆壁上的一則海報。
回頭一看,項墨雪皺了皺眉:“網遊《神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