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2(1 / 3)

像是要逃避那是非之地,陳惠如她、自個揣著那最後的早餐悄悄地離開,她是自認了,她是較不過他,她不早已成了他的輸家?天生不是冤家不聚頭,既已與他要廝守著這一片狹小的天地,你還能躲開他?不是說:退一步、海寬天空,忍一忍、心平氣和!隨他去吧。或許他、男人的那種無法把握的自尊,過後也就風過天晴。

她向著大海走去,當看著那隻令她心痛的空酒瓶時,想俯身拾起,卻也猶豫著、隻有腳將那酒瓶掃於一邊的草地上,爬上那不是很高的防海堤,但防潮堤上的鹹風很放肆,簡直要將她托著放飛似的。她有點是要站不住,不禁踉蹌著一步。默默的站在大海邊上。她默默地看著眼前那一望無際的大海,滿耳喧嘩著的海濤聲,伴隨著的卻是她,寧靜沉寂的心靈!順著那不高的防潮堤,踱著。

回首背後的萬綠園,在這新興的南國都市的濱海處,留下這麼一大片預留地,分明這兒遠離喧嘩,開寬、舒展、曠闊,卻也顯得是、幾分荒蕪。這兒應該是最有潛力的處女地,這兒應說是可以是應該是高級的商住地帶,可以將她變成紐約的曼合頓,若是再配套上時下正熱的高爾夫球場、網球場;那一大片海灘正是帆板、衝浪人憩息的好去處,這兒正該是集星級酒店、娛樂、渡假的絕妙地方!再建起富有代表風格的一個雕塑、或是帶有象征性城市形象的建築藝術品,像悉尼的大歌劇院,紐約的自由女神雕塑,法國巴黎的埃菲爾鐵塔,哪怕是像歌本哈根的美人魚!加上這富於異國情調的熱帶風光,那這裏將會是東方夏威夷的值得驕傲的渡假天堂。

而那“美人魚”的背後要有個優美動人、又要精彩迷人的故事為依托。現代中國人並不浪漫,也毫無自由之精神,更是沒了那個為了藝術而藝術的天地!

這兒也可以建成像上海的外灘、廣州的長堤、要麼也該是夏威夷的大海灘那樣子,沿著長長的海岸線,臨海依岸先修起一條闊的高級公路(當然,這兒不能成為其交通要道),種上整齊秀麗的椰子樹,依海或靠路的椰子樹下,相隔不遠再裝上一排長靠背的長椅子,好讓遊人憩息、閑坐、觀海的處所。在臨海的水邊,築上一道齊腰高的護柵,每是假日,或是傍晚,在漲灘邊上流連,觀潮,聽海,看天地一線間的絕妙之處!或是到此來消遣,讀書,感受這椰風海韻,麵臨晚風習習的大海,聽喧嘩著不息的潮汐,那真是要令人流連忘返的地方!

呼吸著這不用一錢買的清風,要是再配上那一輪無瑕的明月,那豈不更妙?她深深地呼吸著仿佛是從遙遠的彼岸透過來的,帶有淡淡鹹意的自由的空氣,感受得到、那種夾肘在微鹹地清爽的甘甜,那令人心曠神怡的意韻,頗也幾分足可讓人將所有煩惱苦悶拋棄,忘卻勞頓憂鬱的清閑!

呼吸著這不用一錢買的清風,要是再配上那一輪無瑕的明月,那豈不更妙?

她深深地呼吸著仿佛是從遙遠的彼岸透過來的,帶有淡淡鹹意的自由的空氣,感受得到、那種夾肘在微鹹地清爽的甘甜,那令人心曠神怡的意韻,頗也幾分足可讓人將所有煩惱苦悶拋棄,忘卻勞頓憂鬱的清閑!

她隻在默默地在自問著:

——你說一個女人究竟是為了什麼?人的價值品位又在哪?真要大海來作證嗎?作的什麼證?為了誰?

孤獨,是成熟的外露,保持有一顆獨立的心,在寧靜與思索的凡心麵對煩雜人生。這是時下所少有。歲月就像那身上的風衣,而心靈猶如那鮮豔地顯然的紅絲巾!一個小女人獨行於繁華,然而奢侈的大都市的燈紅酒綠的底色下,維護著一顆獨立而又超脫的靈感,在字中行間,於寧靜而又深沉的心靈,將人生的底色掩飾於白衣與紅巾下。女人,是這個世界上的風景,豐富了世間的精彩。但能將自己的底色趣味顯露出來,讓人有種耳目一新的優媚!

嗬,她想起來了,像是靈光一閃、她聯配起了那個幾分浪漫、卻也淒苦悲壯的故事。

還隻是戀人的高梁他曾講過的那個軍官與女房東的故事:

中越開戰時,軍隊開進邊境一個封閉的小村莊,駐足在一個小女人的家裏。帶隊的軍官高大英俊,那小女人為他那豪爽俊逸的形象所吸引,可以說是、一見鍾情(當然那小女人並無那樣的見識)!她是他的房東,天生的精小玲瓏的模樣,正是風情萬種時的初為人婦,但她不甘心於那位命運許配與她的武大郎般的男人。一個即將開赴前線的前夜,那女人自個對那軍官情悅相待,男人、對女人,天生的無法拒絕,那軍官正好被談了好幾年的女朋友給一手甩了,正是戰事正緊又適心事不寧,那一夜,那女人為他傾開穌懷、暗渡陳倉,不顧一切地逾越雷池,那最後一道防線被撞開,倆人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那種說是見不得人的事!事本來發生得既是隱晦也是奇巧地天衣無縫,但那女人、也是的,偷吃禁果的倆人,一發而不可止,最後還防不勝防,被那武大郎撞上,並告到軍隊裏!後來隻為了戰事,那軍官以戴罪之身帶兵上戰,他隻能是、以戰火洗涮自己的罪過。那一戰非常地悲壯,可說是慘烈,那軍官不再回來,馬革裹屍於疆場!那女人也為之悲痛欲絕,最後因為等不回來她心上的牽掛,當知道了那一切後,隻身出走,去了無人知道的地方,也無人知道她去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