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墨凰掩下難以置信的訝異,麵無表情的望一眼自己一臉擔心的的哥哥後,又將目光轉到床上之人身上,第一感覺卻是……,好小!!
不是那種年齡小的,相反這男人看起來還有點韻味,隻是體形有點小,恐怕即使是十幾歲的少年也不會如此單薄,他膚色不夠白。
沒有那種我見猶憐的柔情,五官卻很精致,而且隱隱透著光華,隻是這種光華此刻卻被重傷下的虛弱所掩蓋。
不著痕跡的微微蹙眉,司徒墨凰很難理解自家哥哥的審美觀,雖然他性子冷漠,而且臉上的傷幾乎毀了容顏,卻絕對不乏投懷送抱之人,且個個皆是絕色。
他完全不明白這位悶□為毛會看上這麼個小雞仔似的女人,而且還為他露出這種一點都不符合她形象的眼神。
“哥哥,這就是你跟樓主說的那個男人?”慢條斯理的在床沿坐下,長孫無心沒有急著救人,而是靜靜的望著自己哥哥,清冷的聲音跟墨痕有幾分相似。
眸光微微一暗,司徒墨痕迎視著墨凰審視的目光,一個字說得鏗鏘有力,“是。”
“……!”微微頓了頓,司徒墨凰抬玉手手輕捋著耳邊飛舞的發絲,淡然的開口,說出來的話卻一定都不和諧。
“你該知道我的性子,既然你願意為他承受樓主的責罰,那我必不會為難於他,隻是,他日,他若敢負你,我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司徒墨痕麵無表情的望著自家弟弟,他目光清冷,卻透著狠辣,毒醫聖手的名字不是叫得好聽的,她很了解他的手段,隻是卻不能讓他真的傷他,“不會的。”
“哼~,但願如此!”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暈過去的,醒來的時候卻發現眼前一片漆黑,我微微愣一愣,艱難的轉動著僵硬的脖子,正對上窗外那一輪皎潔的月亮,原來,已經是晚上了呐~!
“醒了?”清冷的聲音突然在這間寂靜的房間裏響起,嚇了我一跳,但那熟悉的氣息卻又把我受驚的心髒撫平。
眨了眨眼睛,借著灑進窗台的夜色,我勉強能看見離床不遠處坐著一個人,她腰杆挺得筆直,正襟危坐,很有一種鐵骨錚錚的感覺。
輕輕勾了勾嘴角,我無聲的笑笑,“這麼晚了,墨痕公子怎地還不去睡?”
“……!”詭異的沉默了一會兒,她緩緩點頭,“這就去。”雖是這麼說,她卻完全沒有動彈的意思,我疑惑的歪了歪腦,她又再度開口,“要不要喝水?……餓不餓?”
眉頭抽動的跳了跳,我忍不住心靈扭曲了一把,話說這位真的是那個傳說中@黃色的墨痕公子麼??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這麼……這麼……貼心??婆媽??
輕咳一聲,我微笑著搖頭,“不用,不想吃……,謝謝你又救了我一次。”
她那雙犀利的眸子在夜色中很亮,甚至透著一分淡淡的暖意,“救你的不是我,是墨凰。”
“……?”不認識,“無論是誰,總歸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才願意出手的,謝謝!”自己又欠了墨痕公子的人情。
她再次沉默,卻又突然起身,“你的毒已經清理幹淨,剩下的一點內傷將養幾天便會痊愈,你好生休息,我先走了。”。
說著,她身影一閃便消失了蹤影,我愕然的眨巴眨巴自己如星空般眼睛眼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落荒而逃?原來即使是司徒墨痕也會有窘迫的情緒存在啊。真是可愛的樣子~!
內傷什麼的好像真的不太算問題,我在床上躺了幾天便可以自由下地,隻是卻一直不見無淚,不知道她幹什麼去了,每天隻有那幾個仆從似的人物負責照顧我,飲食起居什麼的倒也安然無虞。
活動活動有些僵硬的關節,我覺得自己好像快要生鏽了,便不顧幾個侍從的阻攔,自己蹦躂著到院子裏坐坐,靠著欄杆欣賞池塘裏不斷冒泡的魚兒,感覺很是愜意。
然而這份愜意卻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個膩得令人發寒的聲音給打斷,“喲~,這位莫不就是墨痕公子帶回來的公子?我還以為是什麼絕色呢,沒想到……,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