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萬花閣,燈火輝耀。閣中賓客過百,衣著光鮮,非富即貴,分列兩旁賓客座位上。筵席連綿,好不熱鬧。
明堂上方的主席位置,五桌小酒宴早已陳設完畢,是五位城主的就席之處。
不一會,城防長官、副城主燕七月帶著“貼身侍衛”餘夢歡先行來到主席宴桌旁,在右方最靠邊的位置上就座。
主席宴桌上又出現了四個人,兩個副城主及其貼身侍衛。
一壯漢,身材高大,鷹目般的雙眸,馬臉長相,四十出頭,他便是主管工坊和籍妖的副城主、五頭品獵妖師鐵無情。
一駝背老者,白發垂肩,但目光敏銳。他是主管獵妖師藥坊生意的副城主、五頭品獵妖師王孫藥師。
鐵無情和王孫藥師分別坐在左方兩個位置上。
忽然,席下的賓客都紛紛起立。
歐陽流火和高天震,進場了,跟隨他倆一同出場的貼身侍衛都是一等一的絕色美女。
高天震站起來,宣布一年一度的青瓊城博戲至尊大賽和青樓花魁大賽,總決賽開賽。
七八個家奴把一張長寬一丈二尺的方桌擺在明堂中央,一副名貴的洛宛塔牌置於台麵上。
兩名博戲大賽的四強選手先行入座,是一男一女的三頭品獵妖師。男的三十出頭,修短身材,粗脖子上戴著三條金鏈子,眼珠如豆。女的是五屆博戲大賽至尊得主,清瘦麵目,眼裏透著絲絲魅傲之氣,紫紅色的指甲修長銳利,咋看上去,芳年不及二十五。
跟著白繭一起入座的是另外一名四強選手,是個幻係妖力的女散妖,她一襲白裝打扮,麵帶紗巾,較為神秘。
白繭在西麵落座,油麵胖子坐東麵,女散妖和女獵妖師分列南北座。
博戲舉辦方給每人分派五千兩白銀,作為籌碼,贏者全拿,敗者出局。
歐陽流火親自監場,他拿起洛宛塔牌,分成兩份,分別搭在兩手,運起真氣。片片塔牌飛躍而起,映著燈光,閃亮閃亮的,塔牌重新彙聚,重疊成型。
“驗牌完畢,如無異議,博戲開始。”歐陽流火道。
四人都表示可以開局。
歐陽流火往台麵上丟了一枚骰子,骰麵二點,女散妖優先拿牌。
歐陽流火給每人發了兩張牌,一張是暗牌,第二張是明牌。
男獵妖師的明牌是一張天妖,牌麵是四人中最大的。他優先下注,道:“五百兩。”
女散妖的明牌是一張八頭品,她跟道:“跟你五百兩。”
“跟你五百兩,再大你一千兩。”白繭的明牌最小,是一張貪狼將,但他不在乎,他越早出局,爭取到的時間就越多。
女獵妖師的明牌是一張紫薇王,但是她不跟。
歐陽流火又給每人發了兩張明牌和一張暗牌,現在的牌麵又發生了變化。
男獵妖師的明牌是一張天妖,兩張妖王;女散妖的明牌是兩張八頭品,一張至尊;女獵妖師的明牌是一張紫薇王,一張七殺將,一張天機王。
白繭的明牌是一張貪狼將,一張四頭品,一張妖王。
歐陽流火親自監場,白繭既不想用瞳力透視別人的暗牌,又不敢用妖力出千。
輪到女散妖說話,她牌麵最大:“八百兩。”
男獵妖師:“跟。”
女獵妖師:“跟。”
“跟,再大你八百兩。”白繭無所謂。
男獵妖師:“嘿,小兔崽子,你牌麵爛死了,還跟,會不會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