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林雪涵焦急地問。
“不止舞會遭到襲擊,基地也被襲擊了。我是一直住在我叔叔那的,他說不知道那裏什麼時候也會被襲擊,叫我先別回去了。”鄒肖皺起眉頭,臉色不太好。若是不知道還好,要是知道了自己隨時會被殺,能笑得出來才怪。
林雪涵再看看雨韻。雨韻的說法也是一樣,她爸也是讓她不要回家。誰知道異形會不會再來一次斬首行動順帶解決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呢?這兩人就像是兩個無家可歸的孩子。
“雨韻,要不你暫時住我家吧。反正我家裏隻有我和我哥,多來個人也熱鬧點。”林雪涵心軟,不認看到她的朋友在車裏過夜,“鄒肖,你也可以來,可以和我哥一起睡。”
“可以啊,我也正好去看看林陽。”鄒肖爽快。
“這樣不好吧。”雨韻還是有些擔心,她又不認識林雪涵的哥哥。
“沒事,不影響的,你看鄒肖不都去了嗎。一起去吧。”林雪涵依舊沒放棄。
“也隻好這樣了。”雨韻是答應了。她若是不答應的話,就真的無家可歸了。現在她身上什麼也沒帶,就連殘月組織自家的旅館也住不了。
“好,就這樣吧,我先和烈日打個電話讓他不要來了。”說著,鄒肖又拿出了手機,準備撥號。
“好的,我也先給我哥打個電話吧,讓他好早點準備一下。”林雪涵爺拿出了手機。若是她看了鄒肖的手機,就會發現他們倆播的是同一個號。
“雪涵,我先打吧,你等我打完再打給林陽,要是兩個人一起說話的可能會聽的不太清楚。”已經打出去的鄒肖趕忙製止了林雪涵即將按下的手指,若是她按下去了,林陽又要費腦細胞編理由了。
電話通了,沒等林陽發問,鄒肖就快速的說:“烈日啊,我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你就不要來了。”
鄒肖故意放大自己說話聲音,就是為了讓林雪涵聽得更清楚。他隻說了一句就立馬掛斷了,萬一林雪涵在自己還沒說完的時候突然打了電話他可不好辦了。
奔跑中的林陽剛將手機收回口袋,它又響了。這次是妹妹。
“喂,雪涵啊,有什麼事?”他故意裝作打了個哈欠,讓妹妹以為自己還在睡覺。
“哥,我有朋友這幾天不能回家,想到我們家來住一段時間。”林雪涵說。
“好呀,來就來吧。”林陽倒是顯得很無所謂,也沒問問別人為什麼不能回家。因為他知道,就算自己問了林雪涵也未必會說真話。
“嗯,鄒肖也會來。”林雪涵補充說。
掛了電話的林陽停下腳步,現在再想想。等下妹妹等人就要回家了,自己還在大街上亂跑,不出問題才怪啊。如何解釋自己不在家睡覺呢,晚上睡不著出來跑跑鍛煉身體?現在都是十一二點了!
調轉方向,深吸一口氣,再次往家裏跑。剛從咖啡館跑出來,又要跑回家。要知道這裏離他家可不近啊,更可恨的是,現在已經沒公交車了,這是要跑馬拉鬆的節奏啊。另一邊可是乘坐蘭博基尼啊,能比嗎?
今天晚上真識活受罪啊,早知道把雪涵留在家裏了,真後悔要出來啊。
等到林陽到家時,車卻還沒到。林陽得意的笑了難道自己跑得比車還快嗎?
他不知,此時車上還有林雪涵抱怨的聲音。
“鄒肖,都是你,把我們帶到這裏來還迷路了!”
鄒肖隻得賠笑,最後還是打開GPS才從小道走出來的。可實際上,他從小就到這邊來,又怎會不記得路呢?
林陽家的燈全開了,這是在迎接來客,但其實是林陽的偽裝。他要傳遞的信息是我沒出去過,我一直呆在家裏。
“哥,我回來了。”林雪涵打開門,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哥哥。“哥,這是我的朋友,葉雨霖。雨霖姐,這是我哥。”
“你好。”林陽伸出自己的左手。
葉雨霖禮貌的回了一個微笑,也伸出手。兩人握過手後,鄒肖迫不及待的走出來。
“林陽,你又不是沒見過美女。還是快點給我們看看房間吧。”
林陽則是一臉不悅的白著他一眼,意思是說誰要你來了,來了就來了,還這麼不懂規矩。
“葉小姐,你就住這間房間吧。”林陽指著一間敞開著門的房間說。
“謝謝。”葉雨霖說。然後就和林雪涵一起進去看了看。
“我呢我呢,我住哪裏啊?”鄒肖猴急著。
“你住這裏。”
鄒肖順著林陽指的方向看去。不錯,睡得地方夠大,一整塊沙發!
“不是吧,你叫我睡沙發。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啊?”同樣都是人,為什麼自己和雨韻差距就這麼大呢,這林陽不是故意的吧。
“沒有空的房間了,你總該讓讓女士吧。你要嫌睡沙發太熱可以睡地板。”鄒肖覺得現在的林陽就像是一個奴隸主,瘋狂剝削自己這個奴隸,還是那種連剝皮到抽血都不放過的。他除了在心中抱怨,就隻能向上天許願:老天啊,賜給我一個林肯吧!
上天也無能為力,給鄒肖的答複隻能是:經調查,亞伯拉罕·林肯先生已經去世,請尊重死者,讓死者安心。如果實在需要找他,去總統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