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擰緊眉頭,反複地回想了一遍後,沒有發現別的問題。
郝依話題一轉,又提及到了最為關鍵的問題。
“我們抓住了韓濤,你想怎麼處置他?”
我會意,抓住韓濤,隻是實施行動計劃中,比較關鍵的一環。
但相對於處置步驟,又會簡單一些。
我將頭一抬,目光深邃,一臉淡定口吻道,“我的處置步驟,很簡單。首先,我要他公開道歉,表明今天在酒樓錄製的那段視頻,是他故意設計而脅迫威脅的,並不是真實有效的;其次,我要讓他嚐試一下受傷的痛苦。隻有讓他嚐試到了痛苦,才能體會到,我曾經遭受的那些痛楚。”
說到處置,我的神情頓時變得很肅然。
好像,按照郝依的那套方案。
韓濤已經成為了我的囊中之物,我想抓住他,已經變得輕而易舉了。
郝依明白似地點了點頭,讚同道,“你說的這些處置,完全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
我又問道,“郝依,我們的行動計劃,工具極其簡單。差的就是我們實際行動。對了,我們確定好了,是明天開始行動嗎?”
“對,就明天。以免夜長夢多。”
“好。”我點頭讚同了,“韓濤,一旦你落入了我的手中,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郝依卻想到了一個很實際的現實問題,她提醒我道,“距離行動計劃,還有一天的時間,你也要做好,明天去上學應對周圍人議論的準備。”
我聽此,原本高昂的興致,一下子就一掃而空。
沒辦法,通過剛才的那段視頻與文字,我的個人形象,完全摧毀。
要想重新在社會階層中,占得一份自尊,就必須首先去麵對這些無奈的評論。
郝依明顯感受到了我的無奈,她伸出右手,輕輕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後背,以示安慰。
“霍明,你不用害怕,你認為自己是怎麼樣的,就是那個樣子的。你不用你計較別人的評論。對了,經過這段時間,我對你晚上睡眠質量的觀察,你的夜遊症病況,有了十足的進步。如果不出我的所料,依照這樣的現狀,維持下去,不出一個月,這個疾病,就有康複的希望。”
驟然間聽郝依這樣說,我心裏並沒有半分開心。
我感覺地出來,這完全是郝依對我的安慰話語。
我的夜遊症,在國慶節之前,可是有好些年沒有複發過了,但國慶節歸來的一場車禍,又將我打回了十多年前的樣子。
她所言的,維持一個月後就有康複的希望,我會相信麼?
“郝依,真的很感謝你。你對我太好了,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樣,才能度過眼前的這個難關。”
我隻得接受她的安慰,抬起右手,撫摸著她的手背,點頭感激道。
“嗯,好好休息吧,記住,明天可要大幹一場,需要消耗你的體力呢。你不休息好,我害怕到時候會跟不上節奏。”
“行,你也早點休息吧。”
我們互道晚安後,各自躺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