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兄、苗大師,這瓶酒可是小弟的經典珍藏,是小弟珍藏中最好的酒了,平日裏小弟我都不舍得喝!也就是穆兄、苗大師來,換成其他人的話我是輕易不會拿出來的,兩位嚐嚐是否還入得了口!”
穿著隨意的男人搖了搖手中的酒杯,向兩人微微示意,嗅了嗅那香醇的酒味,便優雅的品著杯子中的紅酒,臉上滿是愜意的表情。
紅酒講究一看二嗅三品,而這名男子一舉一動中所展現出來的,顯然是對紅酒有著很深的造詣。
“哈哈,謝兄客氣了,你這珍藏的酒風格深厚澎湃、餘味悠長!我可是聽據它每年的產量都有嚴格的限製,在紅酒市場更是有酒皇之稱!沒想到謝兄居然能夠搞到手...”,被稱作穆兄西裝男子笑著回答道。
“哈哈!”,謝震聞言,難掩臉上得意之情,笑道:“穆兄果然也是懂酒之人!自古唯美人與美酒不可辜負!來,穆兄、苗大師快嚐嚐,莫要辜負了如此好酒,相信穆兄、苗大師一定會喜歡的!”
“酒體飽滿、結構緊致、丹寧如天鵝絨般細膩、香氣愉悅,好酒!好酒啊!”,穆嶽也就是被稱為穆兄的男子讚歎道。
“哈哈,穆兄喜歡就好!小弟這裏還有一點存貨,到時候穆兄盡可帶回去收藏品嚐一番。”,謝震說完又向著另一名男子詢問道:“苗大師,這酒可曾讓你滿意?”
“這j8玩意味道太怪,老子我一點也喝不習慣!還不如女兒紅、二鍋頭喝得來勁!”
被謝震喚做苗大師的男人,直接將酒杯砸在玻璃桌上,濺得四處都是。
續而他又一把扯下自己衣領上方的領帶,連著西服直接甩在了地上。
“還有這破衣服老子穿的一點也不舒服,手都抬還不起來,勒得慌!還不如我那破布穿的合身...”
“這?...”,謝震半天沒能回過神來。
穆嶽見狀連忙安撫道:“苗大師,稍安勿躁!”,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對他使著眼色。
“老穆,你對我眨眼睛做什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陪他喝酒!天明的事你難道打算就這麼算了?你就是這麼做父親的嗎?”,苗大師不但沒有安靜下來,情緒反而變得更加激動,開始質問起穆嶽來。
穆嶽熟知他的脾氣,隻能好言好語的安撫他道:“苗大師,你的心情我理解!我也知道你天明視如己出,一心想要將衣缽傳給他,不然天明也不會瞞著穆家偷偷向你學藝...可是這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苗大師這才重新坐了下來,嘴裏卻不住的嘟囔道:“這事有什麼可複雜的?依我看直接將殺害天明的凶手通通拿去喂蠱就是了,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
見到苗大師情緒穩定下來之後,穆嶽這才一臉嚴肅的對著謝震直言道:“謝兄,我們這次來可不是來喝酒的,你讓我們幫的忙我們都幫了,可是你至今好像還沒對我們有什麼交代啊!”
謝震聞言也收起了一副紈絝的模樣,將酒杯往玻璃桌上輕輕一放,正色道:“穆兄和苗大師大可放心,小弟我答應你們的事一定會做到的!令郎和令徒之事我也一定會替你們討個公道的,當然,現在還需要你們再幫點忙才行!”
聽到謝震再次推脫的語氣,苗大師一拍桌子,氣衝衝的對著他咆哮道:“謝震你什麼意思?你要的藥我也按你的要求替你調製了,謝家大部分人我也幫你掌控在你手裏了,莫非你存心耍我不成?信不信我分分鍾弄死你!”
謝震深知苗大師的手段,雖說不一定殺得死自己,但是想要讓自己脫層皮就跟玩似的。
他急忙解釋道:“苗大師,你誤會我了啊!你要的無非是謝雨馨那野丫頭的賤命,以及那有眼無珠的臭小子的性命!他們兩人也是我上位的絆腳石,我更是恨不得將他們除之而後快,怎麼會耍你的道理?他們可都是我們共同要除去的目標啊,隻是這事一時急也急不來..”
穆嶽也跟著勸說道:“苗大師,謝兄所說不假,我也曾向龍組施壓要人。隻是這一次龍組拒絕的態度太過堅決,甚至我家那位久不管事的,也出麵再三對我們提出了警告,切不可不能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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