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那好徒兒白死了不成?”,苗大師氣鼓鼓的說道:“你們怕龍組我可不怕,你們慫包我可不想跟著你們一起受氣!既然你們不敢殺他們我自己去就是了,磨磨唧唧的煩死人了!”
苗大師說完轉身就欲離開,謝震急忙上前將他攔下。
“苗大師,你千萬別走啊!否則我們先前所做的一切豈不成了無用功了?”
“我才不管什麼有用功無用功,你就給我一句痛快話,你到底什麼時候動手就行了!”
穆嶽衝著謝震使了使眼色道:“謝兄,你就給句痛快吧!忙我們也幫了這麼多了,總不能一拖再拖下去了!”
謝震看著穆嶽和苗大師這逼宮的陣仗,咬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麵目猙獰道:“你們再給我十日,到時候我一定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十日後我會再次登門拜訪的,希望你不要再讓我失望了!”,苗大師說完毫不客氣的推開謝震阻攔自己退路的手,抬腳就走。
“苗大師且慢!”,謝震衝著苗大師的背影大聲喊道。
“你還有什麼事?莫非反悔了不成?”,苗大師語氣不善道。
“小弟自然不是那種不講信譽之人,隻是還望大師最後再助謝某一臂之力,好保證計劃萬無一失!”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沒時間陪你在這裏瞎耽誤功夫!”,苗大師並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看。
飛揚跋扈慣的謝震被苗大師如此訓說,也隻能強直自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拉著苗大師的手,貼身道:“苗大師,聽聞你前些日子成功的研製出那藥來了,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這...”,苗大師沒想到自己那藥才研製出來沒幾天就傳到謝震耳朵裏了,不禁看了一言不發的穆嶽一眼。
穆嶽心中一緊,急忙解釋道:“苗大師,是這樣的...”。
“罷了、罷了!”,苗大師抬手打斷了穆嶽的話。
“這藥耗費我和天明數十年的心血才研製成功,如今天明不再了,我留著它也隻能徒增傷感。我本來打算為天明報仇後,用來抹除關於天明的記憶,讓它提供一些虛假記憶彌補那段記憶的空白!...”
謝震聽了有些急了,沒有苗大師那藥他根本就沒把握保證計劃能夠順利執行。
“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我視天明如自己的孩兒一般,怎麼能夠忍心忘記,做如此逃避之事。”,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裏摸出了一個白玉小瓷瓶。
“煉製這藥難度極大,我雖然花費畢生精力卻也未能找齊它的所有材料。我所煉製出來的其實不過是個殘次品,隻能提供瞬間的虛假記憶...”
“你們不要小瞧它,縱然它隻是一個殘次品可想要再煉製一份已是不可能了,你們要利用好它瞬間的虛假記憶,否則就隻能單純的抹除記憶了!”
苗大師說完將白玉小瓷瓶遞給了謝震,隨即身形一閃離開了這棟豪華別墅。
“謝兄,那我也就不多做逗留了!你可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承諾哦。”,穆嶽說完,別有深意的望著謝震。
“穆兄放心,隻要你幫我成功繼承謝家家主之位,到時候答應給你的東西,小弟我一定雙手奉上。”,說完兩人相視一眼,各懷鬼胎的哈哈大笑起來。
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而他們接近彼此的目的也不會像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
...
如果陳軒在這裏的話,一定會感覺很奇怪,因為穆嶽長的非常像一個人。
那就是他之前殺死的穆天明。
這穆嶽就是穆家百年一見修煉天才穆天明的生父,父憑子貴的他成為當代穆家家主的繼承者。
隻是如今因為穆天明的死亡,他的繼承者的地位也開始出現了動搖,相同的處境以及目的,讓他和謝震兩人不謀而合的走到了一起。
而另外一名被喚作苗大師的男子精通各種頂級蠱術,脾氣古怪暴躁,常常一言不合就讓對方死於無形之中,眾多修士均莫敢得罪,並告誡身邊之人:“寧惹閻王,莫惹苗鬼。”
也是因為如此,苗大師的真名幾乎無人知曉,大家叫的最多的除了苗大師就是苗鬼了。
看到兩人離去,謝震望著手中的白玉瓷瓶,冷笑連連:“這苗鬼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居然不把我放在眼裏了,遲早有一天我要讓他也嚐嚐這種憋屈的滋味!穆嶽那老匹夫一把年紀還真是活到狗身上了,我的承諾他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