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向華約襲來,分別套住華約的脖子,腰,小腿。饒是花離再眼明手快,細葉繩索攻擊這華約三個地方,再加上花離本就沒敢抱的華約太緊,導致此刻失手,華約落入細葉繩索之中。
繩索不再戀戰,拽著華約便向深淵墜去。
華約自知不妙,本能的想拽住花離。一道精光在腦中一閃:別說此刻自己拽不著花離,就算自己想辦法拽他,也會讓他分身來拽自己,到時候花離便不會全神注意對方的攻擊。況且此刻拽著了花離,花離必會一隻手護住自己,一隻手迎戰。
那自己將成為花離的累贅,伸出的手終究隻是在虛空中一抓,什麼也沒有抓到。華約反而心中釋然,此刻不如自己想辦法保全性命,而花離先一心迎戰,這樣大家脫困的機會便更多了。
想到此處,華約大喊:“你放心,我會照顧好我自己。到時候,咱們洞外見。”
幽深的洞穴,華約的聲音久久的回蕩其中。花離周身已經毫無危險,似乎這一切的攻擊本來就是衝著華約而來。花離怎會坐以待斃,他皺著眉頭催力下墜,黑色的袍角因花離急速的向下飛行而飛快的抖動。
殊不知此刻正在頑強拚鬥的妙爾,聽到華約的大叫心中一暖。他知道華約沒有拋棄他,便覺得主人要護住的人果然是個好人,同時又心中一緊不願意華約有任何危險。
就在一怔愣間,老虎見到有機可乘,一把拍下,妙爾的後背血肉模糊出四道傷痕。隻聽老虎說:“你與我應戰,竟還敢走神,看來是天要我亡你。”
妙爾飛身一躍,忍著悲痛冷冷一笑說:“小老虎,跟你貓爺爺說話注意點分寸。你剛才多說了一個字。”
華約卻不知,妙爾就在與他們如此之近的地方。此刻他想的是如何脫險,還好他頸部腰部和小腿被綁,但是手卻可以自由的活動。他本想自腰間拔出瞬鏡,將束縛在身上的細葉繩索割斷,卻礙於腰部給緊緊的圍著拿不出匕首。就在這時,忽覺身子被什麼接住,華約疑惑,睜大眼睛借助三片赤焰天櫻四周相望,卻什麼也沒有看到,隻是停留在了虛空之中。
花離仍舊催動真力追趕華約,突然看到眼前已到洞底,迅速收力,猶如神祗一般站在洞底。
花離不解為何已到洞底,卻不見華約。便向地上看去,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倒吸了一口涼氣。
華約此刻正在地底被一人抱在懷中,而華約卻似乎無法看到那人,仍舊在左顧右盼的查看。而那抱著華約的人,一直低頭盯著華約,忽然一抬頭似乎發現了花離一般,衝著花離陰慘慘的一笑…..張張嘴,用口型說:“等著替他收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