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新婚?真正的真相?(1 / 1)

“我想自己休息會兒。”

易泯情使個眼色,小芹喏喏地拾起托盤退了出去,他卻是倚著門邊。

夕陽落輝,勾勒出兩個人側身的邊框,隻是彼此都已看不太清對方的神色。

聳了聳肩,易泯情笑道:“你結了婚,卻還是像個孩子似的。”

看著易泯情唇角的弧度,誥月隻覺得那是一抹再明白不過的嘲諷。“是麼,我在父親眼中也便就是個孩子罷了,傳家寶什麼的,誰也不曾對我說過些什麼。”

易泯情臉上浮現出些許高深莫測的深情,又馬上被很好地掩蓋住了。

“不急,事情總有頭緒的。”確實不急,若是她不說,他也總有其他辦法的。

“原還以為是個儒雅書生,見義勇為,沒成想骨子裏的東西就是變不了呢。”歪著頭,誥月玩味道,三分認真,七分遊戲。原來那場偶遇真是父親說的一樣的是人為的呢,事到如今,想想自己的識人不清,噙著玩味笑容的嘴角,還是往下沉了沉,眼中,是湧起的細細一層不易覺察的水霧。

“就是變不了,如何?”易泯情壞笑,欺身上前,手指不安分地在誥月衣領處遊走著,摩挲著她光華的臉龐。

誥月雙手緊抓著座椅兩側,心中除卻強壓的怒火,隻有厭惡和惡心。

易泯情猛地扯開她薄薄的衣衫,光華的肌膚展露無餘,瓊頸玉臂,散發著少女惹人萌動的香氣。

一旦屬身於人,便是連整顆心都交代出去了罷,這便是女人的愚蠢之處。

狡黠地笑著,半是輕蔑地雙臂向後牢牢一束,將誥月整個人從桌邊帶倒在床上,探手抱住香軟的身軀,他竟是有一瞬間的意亂情迷。

誥月猛地將他推開,美眸中滿是怒火上騰。

“怎麼?”易泯情有些意外,亦隱約感到了些不對勁。

“你剛給我喝的是什麼?”絕子湯,或是毒藥?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經失去了親人,失去了家業,她決不能再將自己的清白葬送在他的手上!她再也無法忍受,直直將滿口的話語淩厲而出:“沐赫家的滅門,也是你做的吧?留下我,不過是沒得手玉玦的緣故吧?!”

易泯情閃了閃目光,玩世不恭之色愈重:“你——說的這是什麼呀?”故意拉長的尾音,愈加戲謔。原來是猜到了啊,沐赫家的人,原本不是傻到家了嘛。

兩行清淚簌簌地流下來,滴在手背,灼痛在心。看著易泯情竟將自己全家人命視為兒戲,她怎麼能不又氣又悔?!

“夠了!”誥月厲聲道:“我雖是單純,卻並不傻!”

“我不管你是憑什麼做這一切,但,我絕不會替你找到明玦,除非,你還我自由。”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滿載著不甘和怨憤。隻有有了自由,其他的事情才能一一做成,萬幸,她還有要挾他的砝碼——哪怕是自己本身。

“你有什麼資格說憑什麼?”易泯情如同受了刺激,玩味的神色瞬間變得狂暴:“那玉玦本就是我家的東西,是你父親卑鄙,當年垂涎寶玉,動用職權,殺我全家,如今我報仇雪恨,找回傳家之寶,又有什麼錯處?!”猩紅的眸子閃動著不甘和怨恨,一雙大手將她白皙的手腕生生纂出兩道通紅的痕跡。

“不,這不可能!”誥月掙紮嘶喊著,她絕不認可這樣的答案,父親,絕不可能是殺人犯,易泯情設計沐赫,也絕對是因一己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