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乾徽蹙眉,看了一眼宋後,隨即咳嗽的上氣不接下氣,宋後一陣慌張,連忙擔心的扶著夏乾徽喊道:“陛下,陛下您怎麼樣陛下,太醫快傳太醫……”
夏易承看著連忙病倒地夏乾徽,眸色中的幽深更加濃鬱。
一時間所有人被夏乾徽的病倒轉移了注意,躺在地上的無憂無人問津,這就是他們母子緊如這皇宮的待遇。
身邊的侍從阿飛感知主子的戾氣,連忙上前微微喊了一聲:“主子。”
夏易承冷冷看著一群跟著夏乾徽離開的人,沉然說道:“既然是這樣,便動手吧,連他都如此待我,恐怕這個太子之位也沒那麼容易,同樣不易,何不奪了他的江山,也算是為母親出一口惡氣了。”
阿飛聽了主子平靜無波的話,心中一片驚濤駭浪,盡管如此他也隻是微微蹙眉,點頭應道:“此事要不要通知尊碩郡王爺一番?”
夏易承問道:“他還需幾天能到江夏?”
阿飛算了算日子說道:“恐怕還有兩日。”
夏易承點頭蹲下身子一邊講無憂雙手抱起來放到軟臥上一邊緩緩說道:“那便等他來了再說吧。”
兩日後穆睿禮的船舶終於停靠在了江夏國的碼頭上,甲板上他一身淡白,白袍上繡著銀絲,花紋是宣容君最愛的樣式,在絢麗的陽光下透著點點的銀光,連著他整個人都像是被這樣的光輝包裹著,讓人一眼便出了神。
夏易承與禮部侍郎並列站著,夏易承知道穆睿禮總是這樣不管到哪裏都耀眼的讓人無法忽視,可是禮部侍郎初見穆睿禮,見他如此氣勢頓時心驚,年近天命之年的他從來沒有碰到一個男子這樣的風姿卓越讓人不自覺的頂禮膜拜。
心中陡然震顫‘這樣的人若是想要統一天下,恐怕也不再話下吧。’
穆睿禮終於下船來到夏易承,見他一臉淡笑,嘴角微微上揚,淡淡的招呼說道:“三年不見,你依然如此,到叫本王不禁懷疑是不是在江夏呆的不好,父王說了,若是有人欺負你,也可以回國繼續做聖宣親王呢。”
夏易承輕笑緩緩說道:“你不怕我會去跟你搶王位啊。”
穆睿禮更是一笑:“你若要,便讓你做那位置就好。”
“嗬嗬,走吧……”夏易承嗬嗬的笑著,轉身說道。
禮部侍郎聽了穆睿禮與夏易承的談話,暗暗心驚,這兩人的兄弟情義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麼,正想著卻聽到夏易承的聲音傳來:“這是禮部侍郎。”
禮部侍郎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行禮作揖緩緩說道:“見過尊碩郡王爺,一路辛苦,宮中已然擺下酒宴,隻等郡王爺稍作休息,去皇宮陛下與皇後為您接風洗塵。”
穆睿禮看了一眼禮部侍郎,淡淡的點頭。
看到偌大的車轎,穆睿禮轉身對著夏易承說道:“何時你也循規蹈矩成了他們。”
夏易承淡笑對著身邊的阿飛淡淡說道:“去牽兩匹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