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容君低眸淺聲回應:“謝皇上關心,臨安好多了,隻是平貴妃……”

皇上一聽立馬轉身看了一眼平貴妃的肚子擔心的問:“愛妃怎麼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平貴妃淡淡搖頭,輕輕的說道:“無礙,皇上多慮了,嬪妾隻是跟長公主多聊了幾句心生慚愧,皇上近來國事憂心也就算了,嬪妾還在這些小事上煩皇上,實屬不當,還請皇上責罰。”

蕭元豐見平貴妃這樣說,心氣緩和,拉著平貴妃的手淡淡說道:“也是朕多疑了,愛妃你也別往心裏去。”

兩人恩愛連連,鶼鰈情深的樣子,宣容君在心中冷笑臉上卻是淡淡的輕笑,對著皇上說道:“既然皇上貴妃冰釋前嫌,臨安這個和事老也算做到頭了,貴妃娘娘,且保重身子,不管怎樣肚子裏的孩子還是重要的,且不能因為小事傷了肚子裏的。”

蕭元豐抬眸見到宣容君輕笑心中一澀,這麵向眸色是那樣像秦舒雲啊。

心思一動淡淡說道:“臨安是要回長公主府麼?”

宣容君點點頭,欠了身子說道:“臨安正準備要走呢。”

蕭元豐放開平貴妃淡淡的說道:“哦,朕也要去惠仁宮,臨安且跟朕一路吧。”

蝶妃自願請纓去了惠仁宮,他自當要去查看一番,其實查看是由頭,他不過是想跟宣容君一路走走罷了。

宣容君對平貴妃點點頭,便跟著蕭元豐離開了義仁宮。

兩人一直走這隻見安的祥眼眸一息,緊隨其後。

“臨安跟平貴妃相處的甚歡,見她平日裏很少說話,也隻有你才能跟她多說幾句。”走了一段,蕭元豐輕聲的開口說道。

“平貴妃安之若素,一直喜靜,性子多些平穩,今日她那樣不顧身子諫言,恐怕是有話說不出口,皇上還是應該多關心貴妃的。”宣容君的話淡淡的,聽在蕭元豐的耳朵裏卻像是平地裏的一聲驚雷。

是啊,她平日裏很少這樣的,難道另有隱情,可是卻不能亂說所以才用了這樣急切的方式引起自己的注意。

“恩,臨安說的是,這馬尚書,康院首以及先前死去的那個官員,一直到現在沒有查出凶手,朕這幾日疏忽了她們也是自然,聽說臨安也在追查此事是麼?”

蕭元豐緩和了聲色淡淡的說道。

宣容君點頭眼中果決的說道:“此人為非作歹竟然犯下如此滔天罪行,不殺了他恐怕難以平民憤。”

“查案固然重要,臨安自己也要保重身子。”蕭元豐轉身對上她的臉親昵關心說道。

宣容君眸中陰冷,抬頭低眼的說道:“臨安是皇上親封的長公主,為皇上分憂自然是臨安分內之事,臨安不覺的辛苦,皇上惠仁宮到了。”

蕭元豐收回眼神,一陣尷尬,心思一沉淡淡的說道:“哦,是呢,臨安不提醒朕倒是忘了。”

宣容君欠身對著皇帝福禮說道:“臨安告退。”

蕭元豐點點頭柔聲說道:“去吧,路上當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