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妃子,不顧自身安危為別的男子謀取前途,蕭元豐本就善妒,婉貴人盡管是規勸,說的話卻是在火上澆油。
蕭元豐怒不可遏,滿臉憤怒的看著平貴妃,看到此時,宣容君嘴角噙著笑容,心中一愣想著:“火候到了。”
起身來到屋外對著蕭元豐說道:“皇上兩位娘娘都懷著身子,你可千萬不要動怒,特別是婉貴人,看這肚子已經不小,當心傷著,對皇嗣不好。”
孩子,皇帝陡然想到孩子,連忙轉身,雙手握拳隱忍淡淡的說道:“你們兩個起來吧,臨安也身子不適,且休息吧,朕還有事要忙且先離開了。”
太後看了一眼公侯婉,雙眸陰冷的看著她,帶著一份顯而易見的恨意。
皇帝好不容易振作,平貴人也就算了她還來刺激,不知道是什麼身份麼,秦舒玉可是她的表姐啊,還在這裏刺激。
“平貴妃且跪安吧,哀家與婉貴人有些話要說。”太後冷眼瞥了她淡淡的說道。
平貴人躬身福禮滿臉慘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是!”
“臨安也躺著吧。”太後轉身對宣容君淡淡的說道。
宣容君低眸,對著太後福身,也走去裏屋,隻見公侯婉頓時臉色慘白有些慌然的看著太後,後退一小步手足無措的喊著:“太,太後!”
太後滿眸憤怒上前,伸手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惡狠狠的看著她低咒一聲:“若不是看在你肚子裏孩子的麵子上,哀家今天就是殺了你也不為過,梁月兒,你最好祈禱你肚子裏的孩子是皇家的種,如若不然哀家定將你與你那舅舅一樣五馬分屍之後暴曬在城牆頭上。”
公侯婉果然被太後的戾氣嚇到,連連後退,臉上的害怕也顯而易見,額頭上的虛汗,汨汨而下,緩緩著身子跪在地上:“嬪妾謹記。”
太後不顧她的心慌意亂,帶著滔天的怒意拂袖而去,公侯婉眸底生恨,滿眸的猙獰,緊緊掐著手指,隱忍不發。
在太後離開以後公侯婉才起身,扶著身後的蓮兒離開,宣容君一覺醒來去了義仁宮,兩人相見福禮之後,平貴妃立刻問道:“嬪妾都擔心死了,那樣的情況下,還讓嬪妾舉薦,長公主當真是膽大的。”
宣容君輕笑:“放心吧,本宮就是為了激起皇帝的憤怒,他越是憤怒,太後便越恨梁月兒,快了,梁月兒的日子也快到頭了。有太後在,皇上不會對劉太醫起殺意的”
平貴妃點點頭,有擔心的問道:“那,劉太醫那邊……”
“此時本宮會幫你,你且放心安泰,宮中是非多,你且安心養著,這段時間也不要在見劉太醫,本宮會重新安排一個太醫為您請脈。”宣容君寬慰安排的說道。
“嬪妾謝過長公主。”平貴妃蹲下身子感激的說道。
“平貴妃不必行此大禮,說到底你也幫了本宮住少,就當做是還禮了。”宣容君伸手扶起平貴妃,淡淡的說道。
心兒端著果子來到裏屋,隻見她對平貴妃使眼色,皇帝來了,果然兩人剛拿起果子便聽到安的祥輕喊:“皇上駕到。”
皇帝的臉色不好,看到宣容君卻是一愣,走上前來淡淡的說道:“原來臨安在此,身體好些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