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伯卿看她這樣有些好笑,都是夫妻了,還這麼害羞,“還有件事要告訴你,”然後湊到她的耳邊,下巴似有似無的摩擦她的脖頸,臉頰貼著臉頰,聲音帶著些嘶啞,“昨夜我並沒有臨幸趙側妃。”
安逸不自覺得吞咽口水,大腦還能勉強運轉,他剛剛說他沒有臨幸趙側妃,難道是去了夢絮那?可夢絮沒有告訴她啊,難道她隱瞞了什麼?
安逸立即轉頭卻忘記自己和他靠得很近,嘴唇不經意擦過他的臉頰,剛想轉回頭,卻被蕭伯卿扣住了下巴,然後親吻了她的嘴角,“昨夜我在容軒閣,為了避宮裏的耳目,我讓七澤易容成我的樣子去洞房。”
因為靠的太近,大氣都不敢喘,他這是在跟她解釋?他難道是認真的?
她很想逃離這種曖昧的氣氛,可因為他的禁錮,不得動彈半分,她怕自己沉淪,而他該死的總是會很好的運用自己的美色。既然逃不開,不如順勢而下,她也可以用美人計不是嗎?
順勢推到蕭伯卿,手指靈活的解開他的衣衫,撫摸他的胸膛,吻過他的棱角,蕭伯卿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為,可是當看到她嘴角詭異的笑,還有那一閃而過的銀光,蕭伯卿知道不對勁,立刻抓住她的手,可是卻完了一步,銀針已經刺入了他的皮膚。
看著昏睡過去的蕭伯卿,安逸算是鬆了口氣,自從季燕出入她的房間後,霜言幫她做了這套麻醉針,有人半夜偷襲她,她也能做一時的自保。沒想到頭一次竟然用到了蕭伯卿身上,既然這樣就好好的睡一覺,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出他眼底淡淡的青黑,他從小母親就離開了,父親也撒手不管,自己獨自一人麵對各種暗勢,陰謀詭計,竟然有些心疼。
剛見他的時候就知道他長的很好看,現在仔細看就越發的覺得他好看,果然她對帥哥沒什麼抵抗力,輕吻了他的嘴角,他估計會睡上一會兒了,不如趁這個機會回趟安府。
因為並沒有事先通知,安府的人並沒有人知道她要過來,當家仆看到她的時候連忙派人去通知安將軍。
如今在安府,二夫人的勢力遠不如從前,本來以為棽歡進了宮成為皇上的妃子,她的地位也會跟著提升,沒想到棽歡進宮後沒有一點消息,她在將軍府也全都靠著她娘家的勢力和往日的威風,可終究是個“空殼”。反觀三夫人憑借著安笙,將軍府的二公子,安將軍也開始將一些注意力轉移到安笙身上,母憑子貴,三夫人的地位也自然有所提高,二夫人卻沒有了任何依靠,隻知道虛張聲勢。
二夫人在她麵前氣焰也消了很多,三夫人的腰板挺的也比以前直了,衣著也比以前華麗了許多。
“參見王妃!”二夫人三夫人齊聲說。
“免禮。”目光在三夫人身上作了停留,真的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三夫人察覺到安逸打量她的目光,有些後悔當初找她了,如今自己的這一切全都是憑安笙才得到的,而安逸嘴角似有似無的笑意,好像是在告訴她,如今的一切可是靠她,她不甘心,暗自咬著下唇,卻不得不低頭。
“王妃今日來也不讓人通知一聲,二娘也好做些準備不是?”二夫人笑的格外親切。安逸反而有些不習慣,之前見她一直是一副趾高氣昂、惡毒的嘴臉,今日對她這麼親切還真是別扭,再說她何時和她關係這麼親了。
霜言看著二夫人的嘴臉,內力傳音給安逸,“二夫人還真是會審時度勢。”
在霜言的指點下,安逸的內力也有些提高,心法倒是練的很紮實,基本公算是不錯了,可還不足以她能內力傳音,目前隻能接收。倒是很讚同霜言的說法,二夫人,大勢已去,安棽歡她是指不上了,如今想來巴結她,可惜晚了。
“父親和哥哥呢?”她今天來的目的可不是看誰是安府女主人的,這些女人之間的事,她可不想插手。
“老爺和少爺馬上就來。”二夫人連忙回答。
沒一會兒,安將軍就來了。
“老夫,參見王妃!”
安逸趕緊上前扶住安父,“父親,行如此大禮,逸兒怎受的起?”
安父拍拍安逸的手,“禮義尊卑,不可舍棄啊。”
知道拗不過他,就先暫且放放,“父親說有事要說,不知是什麼事?”
安父想到那件事,正了正色,看了看屋裏的人,“去書房說。”然後對二夫人說:“一會兒,子辰回來,讓他到書房來。”
“是,老爺。”看老爺的神色凝重肯定有什麼事,二夫人眼底閃過一絲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