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陰謀,我上當了。”
“很多時候就是這麼一念之差,大錯就鑄下了。”
“我沒有害人,隻是他當時喝了水就咽氣似的倒在我家門口,我怕多聖事端,才在野地裏挖了個坑把他給埋了,也算是讓他入土為安,僅此而已。”
“唉!很是一般,一般呐!”老人長歎了一聲。
“就算隻是這樣,那也是你的不對,為了避免你下次再犯,還是應該受到懲處。”
“還罰?今早家裏失竊,所以我處事有些敏感,以為有人在水裏下了毒,才會有後來的誤會......”
“哈哈哈,哈哈哈......”老人大笑,“原來你這個小姑娘,也是會說實話的嘛,有趣,有趣!浪子回頭金不換,還有得救,有得救!小夥子,你看她都坦白從寬了,能不能從輕處罰呢?”
“這個得爺爺說了算!”
“那咱們就一切去見瓴樞族長吧!”
“老人家,您認識我爺爺?”
“久仰大名,走吧!小姑娘!”
她看著老頭兒臉上的笑,總覺得難以捉摸,他不過是指點了鷗兒幾下就把自己打敗了,想來定是深不可測,可是這深不可測的人,為什麼盯上了自己呢?
不得解,打不過,隻得乖乖地跟著去領罰。
話說初見的時候,老頭兒拄著杖,一副弱不禁風模樣,此刻丟了竹杖負手而立,卻筆挺如鬆,隱隱間有一股熟悉的氣場。但談笑和舉止,又透露出更多見所未見的神秘和鬼魅,所以是既熟悉又陌生。
鷗兒將爺爺請了出來,老頭兒一見瓴樞便給了個熟稔的笑容,“瓴樞族長,好久不見。”
“你是?”瓴鷗湊近了一瞧,驚異地合不攏嘴,“鷗兒,快上最好的茶!”
“是,爺爺。”
“什麼風把您給刮來啦?”
“不是東南風,也不是西北風,你說是什麼風?”老人瞥了一眼堂下的阿璿。
方才來的時候,鷗兒已經說過,所以瓴樞也不用仔細去辨別,“阿璿啊,你可知錯?”
“族長爺爺,阿璿知道錯了!”她低垂著頭,像小時候那般,族長爺爺向來舍不得重罰認錯態度好的孩子。
“您覺得該怎麼罰?”
“大族長,你這不是跟我開玩笑嗎?這可是你的地盤兒。”
“哈哈,那是,那是,那就重打三十鞭,然後在祠堂跪十二個時辰。”
“啊?族長爺爺,手下留情,阿璿已經知道錯了。”
“你這丫頭啊,我還以為你真的是改好了,沒想到還是那麼的頑劣,祖宗麵前,好好反思一下,什麼該是神應有的德行。”
“那鞭子是不是可以免了,我可以多反思一會兒。”
“四十鞭!”
“族長爺爺,我舊傷還沒好......”
“五十鞭!”
“好了,我不講條件了,還是三十鞭行不行?”
“六十鞭!”
“你們欺人太甚!”她憤怒了。
“七十鞭!”
“別別再加了,我領罰還不行嗎?”誰叫胳膊擰不過大腿,她最後還是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