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個什麼鬼東西?”
一副骨架,竟然還有生命,還在不停蠕動,對於這群孤陋寡聞之人的認知,簡直就是顛覆性的衝擊。
“它是我的寵物。”
一道淡淡的聲音響起,隨之,秦川從橫梁上跳了下來。
“秦川,是你,你還沒死?”
秦川的閃亮登場,就像一擊重拳,狠狠砸在秦山的心房上。
也像一道化雨春風,將秦語和木盤上被堅冰覆蓋的心田,悄無聲息地解凍了。
“川兒。”
此間,最激動的人莫過於木潘莎了,她一臉喜極而泣,衝上來一把將秦川抱在了懷裏。
“秦山說你中了百香化功散,為娘一聽到這個消息,心都要碎了,川兒,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聽到這番發自肺腑的關懷話語,秦川眼中忍不住淚花泛動,他不敢讓木潘莎擔驚受怕,立即點頭道:“娘,我已經沒事了,百香化功散的毒已經解了。”
“不可能,秦川,你少在那胡說大話,百香化功散的毒豈是你說解就解的?”
當家人的位置上,秦山震怒的聲音隨之傳出。
這百香化功散是他千辛萬苦從一名煉毒師手上弄到的,除了獨門解藥外,幾乎無藥可解。
淡淡向上位的秦山挑眉看了一眼,秦川踏上一步,一臉冷傲地道:“秦山,你費盡心思想置我於死地,可是,我命不該絕,我假裝中毒身亡,就是要等你露出狐狸尾巴。”
“還有,你們這些姓秦的,今天一個也別想跑!”
最後這句話,幾乎是帶著毀滅性的口吻衝口而出。
眾人被他的氣勢所攝,一個個噤若寒蟬,臉色發白。
全部身心,都被一種叫做恐懼的情緒牢牢占據。
這些人並不是秦家人,他們隻是秦家酒業各個領域的重要人物。
雖然,他們剛才表現得義憤填膺,但是真正麵對秦家的恩怨,麵對獨狼一般的秦川時,卻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他們隻想簡單地抱一抱大腿,風往哪邊吹,誰的勢力強,那就依附於誰。
“秦川,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狗賊,殺了這麼多人,難道你就沒有絲毫懺悔之心嗎?”
秦海身邊,一半頭花白,身材魁梧之人怒目而視,他正是剛才發過言的顏長老。
他和秦海關係不錯,聽聞秦家之事,悲傷莫名,忽然間,又看到好友重臨人世,心情不勝喜悅。
可是一轉眼,秦川說動手就動手,無情將秦海右手斬落。
他不禁大怒,自己要是再不為秦海做點什麼,那就真愧對於朋友二字了。
聽到喝聲,秦川慢慢轉頭,將這名老者上下打量了一遍。
憑著幾日的接觸,和秦天助的介紹,心中,已經對這個老者有了一個大致的印象。
“顏長老是吧,我聽說你和秦海是好友,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看來是個仗義之人。”
“這還用你說,秦川,既然你一直都在,我就問你,剛才秦老所說的話是否屬實,你是否將秦烈一家滿門屠殺?”顏長老怒拳緊握,臉色鐵青,隻要秦川回答稍有不慎,他隨時就要上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