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啞鶴
天還是那種天,說不清是湛藍還是蔚藍,也完全不與海的顏色相同。
這段日子是沒有心情的日子,好心情壞心情都沒有,隻剩一種飄忽不定的淡泊。
以前還有過與人吵架的願望,或者是與人尋一處陽光坐下來傾談的想法,此刻卻是都已不再有,不知道與此時的天氣有無關係。
晚上不想睡覺,翻看已經發表了的文字,其情景宛若在昨天睡覺以前,那些浪漫的回憶恐怕隻在我的內心深處打下了烙印,而文中的“他”現在還是一個未知數,“胡編亂造”是我的唯一特點,也是唯一的優點。
喜歡對號人座是很多人的通病,正因為你從未將我與文中的“我”重疊,才成為我徹頭徹尾的朋友,無論在比以往溫暖的冬日還是比冬日還冷的早春,自始至終,我相信你的誠心誠意。
我不會撒謊,甚至善意的謊言,撒謊不是好女孩兒,這是真的。
曾經我的信箱是每日不閑地替我接收來自遠方的信,甚至有人為我描述在大雪封山時他們打電話取代家書的令人心酸的親身經曆;還有看著殘陽如血,卻也解恨似的吃狼肉的情節;南國的椰風北國的雪疆,可我不想回信,哪怕在給我的信裏,對方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賭注——“這是我寫給我所想結交的朋友,也就是你的第一封信,如果你不回信,我便堅信這世上再沒有友情。”
我的信箱不是為他們而設的,盡管我不能抹殺他們的熱情,但在我保持的緘默裏麵,也的的確確不同程度地拒絕了他們。
我的信箱專等一個人的來信,那個人,便是你。
可是時至今日我不知你將對我的等待作何種反應,總之接不到你的信之前,我無法相信友情及至愛情。
我期待已久的信的主人,請告訴我:
你,是誰?
文中的“他”現在還是一個未知數。“胡編亂造”是我的唯一特點,也是唯一的優點。我的信箱專等一個人的來信,那個人,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