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去,江陸臣已經早早的來到正廳等候師傅吩咐事情。
席九君在後院晨練完畢,來到正廳坐下。江陸臣對師傅問:“師傅,您要交代我什麼事情呀?”
席九君正閉目養神道:“陸臣,你已經有一年沒有回家看望父親了吧。”
“是的,這一年來,弟子經常奔走於周圍的幾個城鎮,所以並沒有多餘的時間回去看看。”
“你先去將我房間中的包袱拿過來,就在我桌子上。”席九君睜開了雙眼,盯著眼前的徒弟看了一會兒,才說道:“回來我在說給你聽。”
“哦。”
江陸臣出了正廳,來到席九君的房間,見到紅木圓桌上麵果然有個灰色的粗布包袱,將包袱拿起,回到了正廳。
正廳之中,席九君的手中卻是多了一封封好的信件。
席九君將信件都給了江陸臣後說:“陸臣,一會兒你吃過早飯就去拿著這封信和包裹回家一趟,將這信和包袱交給你陸馳叔叔。這次你可以在家裏多住幾日陪陪你的爹爹。”
“師傅,就這麼多?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嗎?”陸馳問。
席九君搖頭:“行了,去吃飯吧。”
“哦,那好吧。”在平常,送信這等差事,都是交由驛站來做的。雖然江陸臣不明白這一回師傅卻是為何讓他去送,不過既然是有了個回家去看一看自己的爹爹的機會,少年心中還是挺高興的。心中想,這一回一定要在家裏多陪陪爹才是。
早飯吃完,出了席府,先是去西邊的集市,買了一些天陽城中的特產和一壇好酒,這是少年買來孝敬自己父親的。
剛出西城門,沒往前走多少米,便聽到身後有一個女子的聲音在喊著什麼。
“前麵的那位小哥兒,你等一下啦~”
少年正走著,忽聽這聲音覺得頗為熟悉,便轉過了身子,想要去看看那聲音的主人。誰承想,這一轉,胸前卻是被一個“重物”撞到,自己仰麵朝天,摔在了地上。
“哎呦,幸好我這次護住了腦門,不然肯定又要被撞個痛了。”身著輕紗淡紅長裙的褐紅色長發的漂亮女孩站在跌倒在地的少年麵前,仔細的梳理著因跑步而變得有些淩亂的秀發,同時還在說:“小哥兒,我說你也真是的,每回都非要那麼著急的轉身幹什麼。”
女孩子的聲音十分好聽,可江陸臣卻沒有察覺。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對麵前這位漂亮的女孩兒,抱怨著說:“姑娘,應該是你跑的太快,才會撞到我身上的吧。”
女孩子輕輕地笑了一笑,對少年大大方方的道:“抱歉啦~我是真的有事情要找你幫忙,所以才急了點。”
“沒,沒關係。”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是一位如此美麗的女孩子呢。少年還是老樣子,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會很不自然的臉紅害羞,這時微微低著頭問:“姑娘你也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呀?”
那女孩子先是自我介紹道:“我叫做蘇茹媚,是靈山派的弟子。”
少年見眼前的這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是靈山派的弟子,當下對眼前的蘇茹媚,從心底尊敬了幾分。他曾經聽師傅講過:靈山派,乃是當今正道門派中數一數二的強門之一,其宗派的修煉心法,提倡佛、道兩宗的一些理論觀點合一,招式修煉則是博眾家之長,合百家之術,成一家大道。”
雖然江陸臣不是很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但他卻知道,靈山派是名門正派,想來眼前的這位蘇姑娘也定然不會是壞人的,當即也自我介紹道:“在下,江陸臣。是誅天神劍·席九君的弟子。不知道蘇姑娘,你找我要幫你做什麼事情?”
“是這樣子的,師傅叫我來此地封印一個即將要突破封印的妖怪。可我隻有一人,擔心那妖怪在突破封印的時候會有什麼不測,所以便想找一個修為不錯的人與我一同將那隻妖獸再次封印。我找了幾天都沒有找到,直到昨天看到了你。姑娘我見你,修為不錯,應該可以應付的了那隻妖獸,所以便想要請你與我一起前往。”
聽了解釋,江陸臣心中的熱血瞬間燃燒了起來,可又是一想,這封印妖獸可不是鬧著玩的,還是應該請師父出來解決才是,便對蘇茹媚說:“蘇姑娘,我看還是去找我師傅吧。讓他來幫咱們一起將這隻妖獸再次封印。”
蘇茹媚心中不悅,她不想要讓第二個人介入這次的事情中來,所以她裝作有些嘲弄的摸樣對少年嗤笑說:“想不到小哥兒,你竟然是一個如此膽小之人,看來我是看錯人了。什麼少年英雄,我看隻不過是個膽小鬼罷了。什麼事情都隻會去找師傅,就像是一個沒斷奶的嬰兒那樣。”
江陸臣心性本來就是單純善良,此時被狡猾的蘇茹媚的話一激,當即腦袋一熱,對蘇茹媚說道:“蘇姑娘,你怎麼能這樣子說我。我隻不過是怕咱們會遇到什麼危險,所以才提議叫上我師傅他老人家一起的。你怎麼能這樣子,將好心當做驢肝肺!”
“是嗎?”蘇茹媚的心中好笑,心道這小哥兒可真是單純,倒是也傻的可愛,表麵裝作不信的打量著少年,又說:“我看不像,連封印一隻小小的妖獸都不敢。”
“誰說我不敢了。”江陸臣此時被女孩子的話說的有些惱火,“去就是,就咱倆個人。我今天就要給你看看,我江陸臣可不是什麼膽小鬼!”